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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她讓聶南圭趕緊去辦,很快聶南圭就安排好了,說是第二天他家掌櫃會帶著初挽過去弗萊門鮑姆先生的宅子。
第二天,初挽略化了淡妝,簡單收拾下,聶南圭的司機到了,便帶著她和那位掌櫃匯合。
那位掌櫃其實是一位華裔,姓陳,三十多歲,非常健談,他說他中文名字叫桂珠。
這位桂珠從小生活在紐約的,習慣表情和動作都是地道美國人,不過初挽和他簡單聊了幾句,發現他對中國藝術還是很有些見地的,怪不得成了聶南圭的掌櫃。
陳桂珠帶著初挽過去上東區,就像那天和聶南圭說的一樣,這邊是紐約富人區,空氣中都流淌著oldoney的氣息,這邊的房子非常昂貴,不過當然也很老。
上輩子初挽曾經在這裡置辦過一套房子,她自然明白,看著光鮮,其實內裡不怎麼樣,設施陳舊,這就跟北京核心地帶的四合院一樣,身份地位象徵,但是不安裝暖氣和水電燃氣的話,那簡直沒法住了。
弗萊門鮑姆的房子距離公園大道不遠,地理位置極好,是一棟聯排別墅,外牆是手工鋪設的羅馬磚和石灰石,相對來說還算事比較現代化。
進去後初挽才知道,今天來的客人並不是只有她,還有另外七八位,其中有一位,初挽隱約眼熟,大致記起對方是洛克菲爾德家族的一位顧問,對方顯然也認出她來,和她握手,做了自我介紹,對方姓羅德里格斯。
除了這位羅德里格斯,還有其它幾位,分別來自紐約博物館和以鐵路運輸起家的範德比爾特家族。
顯然,這位弗萊門鮑姆在紐約混得不錯,交際廣泛,他的藏品應該還算豐富,而聶南圭能讓自己踏進弗萊門鮑姆家的客廳,這一定是出了大力氣的。
弗萊門鮑姆先生頭髮花白,拄著柺杖,神情嚴肅地和諸位客人握手,當看到初挽的時候,他有些疑惑。
初挽做了自我介紹,他便恍然,之後道:“初女士,我聽說過你,你是一位非常優秀的收藏家和藝術家,你能過來參觀我的藏品,這讓我的房子蓬蓽生輝。”
初挽和他握手,並客氣地問好。
都打過招呼後,弗萊門鮑姆先生便帶他們上樓,他的藏品全都在三樓。
初挽跟著大家上樓,也慢條斯理地打量著弗萊門鮑姆先生的房子,房子內部用的義大利石灰華牆,低調沉穩,大廳佈置也很有意思,樓梯牆上掛著一水的西洋畫,初挽雖然不懂,但是認出其中一件是十七世紀一位還算知名畫家的作品,不算多好,但也說得過去。
三樓的收藏室是簡單白灰牆,簡潔明快,靠著南牆是一對西洋風紅木椅和中國清代的畫案,案上擺放著一件花瓶。
初挽看著這花瓶實在是有些眼熟,她認出這是撣瓶。
撣瓶,顧名思義,就是用來裝雞毛撣子的瓷瓶,清朝末年到民國時候女方出嫁一般都要陪嫁這種撣瓶,擺在家裡寓意著平(瓶)安吉(雞)祥。
眼下這對是豆青釉底鳳凰牡丹紋的,做得還不錯,不過從器型看,應該是民國年間作品,年分淺,又因為量太大,還夠不上收藏級別。
不過看起來在西方人眼裡,這東西還挺稀罕,拿來當花瓶了。
弗萊門鮑姆先生注意到初挽的目光,便給她介紹了這件的來歷,又問起來這個的作用,初挽就大致講了,在場幾位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對初挽的目光也更多了幾分敬佩。
這時候,弗萊門鮑姆先生帶他們走到了收藏陳列室,他的收藏分為幾個房間,有瓷器、書畫、金石和雜項等。
初挽大致掃過,也有幾件年份不錯的,不過到了這種場合,自然不便宜,弗萊門鮑姆先生必然也是抱著釣大魚的心態,初挽也就懶得出手。
她這麼看過後,注意力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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