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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知道談家不睦,連一個女人都要搶著要嗎?”
“我什麼樣子?”談裕的笑意更深了幾分,眼尾的桃花痣輕顫,也不氣,“我什麼樣子,爸您清楚呀,媒體寫的那些東西,您不是都看過嘛。”
談裕頓了一下,故作沉思,桃花眼微挑了一下,話脫口而出。
“說我心狠手辣,風流成性,可是最像您的孩子。”
“要不是你大哥和家裡決裂,你二哥暫時出不來,你以為談家能輪到你?”談正清氣得將桌案上的宣紙團得粉碎。
“輪不輪得到的,現在,都是我。”談裕並不惱,反倒是一臉的閒適悠然。
談裕說的一點沒錯,現在的談家,談裕才是說一不二的那個人。
談正清也是時至今日才明白,從前與世無爭,純良無害,不過是談裕帶著面具含血隱忍的偽裝。待他反應過來時,談家已經不再是他全權可以掌控的了。
額角被茶盞砸破,滲出血來,這會兒順著臉頰流下來,看著嚇人。
“您找我,我也回來了,事也告訴您了。”談裕從口袋裡掏出一塊乾淨的方巾,伸手擦了一下快要掉下來的血滴子,表情沒有絲毫波動,“沒什麼其他事,我先走了。”
說著,沒等談正清再開口,便跨出了門,出了院子。
“三少,你這頭破了,我送你去醫院吧。”丁芃文等在院門口,瞧見談裕帶傷出來,嚇了一跳。
“鑰匙給我。”談裕不答,拿了車鑰匙,“今晚你就在老宅吧,我回京郊。”
又開始下雨,難纏的寒意只往人骨子裡鑽。
坐在車裡,談裕燃了一根菸,抽神看了一眼手機。
“你沒有給我樓牌號,我不知道在哪。可以發一下具體的地址嗎?”
羅意璇的訊息發過來有一陣了,談裕才看到,但也不打算回。
他就是故意不說樓牌號的,那一片雖然也沒幾戶人家,但下著雨,天又黑得早。就算問過保安,逐一排查,也夠她辛苦折騰上好一會兒。
收了手機,隨手用沾了血的方巾將額角勉強擦乾淨。
談裕不準備去醫院,也不打算回公司。
訂婚的事剛出,現在開會總免不了唇槍舌戰,吵得他頭疼。
既然都通知了她過來,回去等等她也無妨。
春雨綿綿不絕,像是一張細密得看不見的網,裹挾著濃重的夜色,一直下著。
潮溼且陰冷。
羅意璇下了班,先是回家匆忙收拾了下,只拿了幾套乾淨的換洗衣服和睡衣,還有一些基本的洗漱用品,便坐上了去往京郊的地鐵。
談裕沒有回她,她大概猜到了他的有意為難,很識趣地沒再問。
正是晚高峰,地鐵上別說是座位,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已經算是不錯。
直到,開出市區,人才慢慢少起來。
沒有樓牌號,羅意璇只能去問保安。應該是談裕提前叮囑過,保安只說了個別墅的風格和外觀,並沒帶路,也沒有任何接待,只是放她進來,指了個大概方向。
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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