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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簡直要被褚老給氣死了，可這是他拉攏他最好的時機，他不想錯過。
“褚老，您年紀老了，最好不要冒這個險。”
“就是因為年紀大了，我死了也不可惜，反正活夠了！”
褚老揹著手站在窗戶邊，忽然目光落在皇子身上。
“方才我沒聽錯的話，皇子是要帶著老夫一起躲避天花？”
“是的，褚老。”
皇子未察覺出不對勁，但褚老向他的眼底漫過失望。
一個遇到事情只知道躲的皇子，又怎麼能夠期望他以後成為為民著想的天子。
倒是一側的花曉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忙不迭的替皇子解釋。
“殿下先前怕是中了毒，這幾日渾身疼痛難忍。”
她痛恨自己前世不是大夫，對天花也不太瞭解，不然肯定能幫幫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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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毒了？”
褚老首先是不信，畢竟他之前還逼著姜綰和宋九淵死，自己哪能中招。
“是的，褚老。”
皇子擰著眉心，這幾日其實不僅全身都疼，他總感覺很乏力沒什麼精力。
但落入褚老的眼中，便是這皇子找的藉口，他就是怕染上天花。
古往今來染上天花的人可沒誰能活下來。
但這裡不是京都，必須要有人坐鎮啊。
“那你們去別苑吧，我去安縣情況。”
褚老雖然不滿皇子的態度，可對方是皇子，想保住自己的性命無可厚非。
“褚老！”
皇子一急，還想再勸，但褚老心意已決，“不必勸我，我心意已決。”
說罷便轉過身子不再皇子，顯然是拒絕交流的意思。
皇子無法，只能道：“褚老您再想一想，我們明日再出發，也不急。”
他無奈轉身離開，姜綰撇了撇嘴，也悄悄溜達回了大通鋪。
而此時的褚老愁的眉心打結，潘宏巖端著姜綰制好的護心丸進來。
“大人，該吃藥了。”
“你說…這天花有人能解嗎？”
褚老一口咽掉藥丸子，嘆息道：“每次爆發天花時，苦的還是老百姓啊。”
一旦天花開始傳播，那速度根本就沒法控制，屆時指不定一座城的老百姓都得被處理。
瞧著褚老愁眉苦臉的模樣，潘宏巖忽然腦中靈光一閃。
“褚老，宋娘子醫術高明，指不定能有法子。”
“她啊……”
褚老嘆了口氣，“讓她一個小姑娘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我總覺得不踏實。”
古往今來那麼多神醫，都沒人能破解這天花，所以他認為姜綰再厲害，也不一定能夠破解。
屋子裡一陣沉默，而姜綰回到大通鋪陷入沉思，天花在古代很可怕。
不過在現代基本已經滅絕，她是大夫，自然瞭解過天花從產生到滅絕的歷史。
“姜綰，你怎麼了？”
一側傳來宋九淵很輕的聲音，姜綰這才發現周圍的人都已經漸漸陷入睡眠。
許是因為對明天充滿了希望，大家都睡的很香。
迎著宋九淵疑惑的眸子，姜綰湊過去和他咬耳朵道。
“你沒覺得公子方才那麼著急，有些不對勁嗎？”
宋九淵確實發現了不對，換做以往，他那麼恨他，肯定不會如此無視他。
“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宋九淵腦子轉的很快，姜綰壓低了聲音，小聲道：
“確實是，只是這事吧，還不是小事。”
“你說說。”
宋九淵指腹相互摩擦，心裡有些緊張，面上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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