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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讓若水眼皮子微微一跳，“你是你他是他，不能混為一談。”
“可我們是夫妻啊。”
姜綰眉眼裡都是認真，若水再度被噎住，“你就說你收不收徒嘛。”
姜姐姐的毒術還不錯，若水眼饞的很。
“收。”
姜綰挑眉笑道：“不過我不收勉強的徒弟，等你願意心甘情願喊我一句師傅再說。”
她可以清楚的瞥見若水眼底的桀驁，這孩子像是難訓的野馬。
很狂野也很鬧騰，不比木香和甘澤好教，所以姜綰心裡也有些躊躇。
“等我考慮好了就來找你。”
若水小跑著離開，她記得木香是走的那條路，決定追過去這位師姐在忙什麼。
等她們都離開，姜綰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進空間，方才被她丟進小池塘的青葉蓮花瓣。
她透過清澈的水底，瞧見池子里正在瘋狂發芽的蓮葉。
很快，她也有用不完的青葉蓮了。
姜綰喜不自勝，等她從空間出來，正好宋九淵忙完回來。
“聽說茯苓她們回來了？”
“嗯，剛回，先回去休息啦。”
姜綰和宋九淵並肩而坐，秋娘和小廚房的人端來晚飯。
只是秋娘附在姜綰耳側非常小聲的說：“王妃，褚夫人來王府二少夫人。
得知茯苓姑娘回來以後表情不太對，奴婢擔心她有別的小心思。”
“好，我知道了。”
姜綰心裡有數，她轉頭向正在大快朵頤的宋九淵。
“嗯，還是你小廚房做的東西好吃。”
宋九淵吃慣了小廚房的東西，便覺得外面的東西實在索然無味。
不管多忙，他都想趕回來吃這頓飯。
“宋九淵。”
姜綰想到若水，小聲提及道：“也不知道若水怎麼想的。
她忽然提出想認我當師傅，你怎麼想的？”
“她想認你當師傅？”
不得不說，宋九淵也很震驚，他知道綰綰很優秀。
沒想到優秀到這個程度，剛接觸沒多久的人就這麼崇拜她。
“是啊。”
姜綰對上宋九淵震驚的眼神，輕輕扶了扶他差點驚掉的下巴。
“我這麼優秀的人，別人搶著認師傅，有必要這麼驚訝嗎？”
“我驚訝那個人是若水，畢竟我可算她的仇人。”
宋九淵今晚回來都沒見到若水，很明顯對方也在躲他。
“她要真那麼恨你，早就一包毒藥解決你了，說到底是這世上沒親人。
所以想找找存在感，偶爾發發瘋，讓你多注意點。”
姜綰如今己經摸清了若水的性格，“不然哪兒能這麼巴巴回來找咱們。”
“你說的有道理。”
宋九淵表示認可，“只要你沒意見，我不會反對這事。
之前你還說將她當成女兒一樣，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倒是變相印證了當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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