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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嗎？”
姜綰有些驚訝的向宋九淵，星月樓的人大多沒有好下場。
可活下來的並不多。
“她既然己經嫁給了知府公子，便是知府的人。”
宋九淵知道姜綰擔憂什麼，他笑著解釋道：“放心，己經命人廢了她的武功。
她翻不出什麼花樣來，而且這是扶桑的意思……”
是扶桑求了皇上，不然樓葵早就和樓冥一起歸西了。
“她其實也挺可憐的。”
桑甜是個心腸軟的，只是沒求情，“有時候我會怨恨命運不公。
可細細想來，我自小享受父母家族的蒙蔭，就得承擔自認。
而樓葵和悅心樓的姑娘們，個個都是身不由己，被家人賣進去的。”
她們只是為了活著，漸漸失去了本心。
“屠龍者終成惡龍。”
姜綰仔細過星月樓的案子和冊子，只要給足銀子，她們什麼人都殺。
其中不乏正首善良的官員亦或者普通人。
他們又何其無辜？
所以姜綰並未替他們任何人求情，桑甜也閉上嘴巴沉默了。
“走吧。”
宋九淵騎著馬，帶姜綰快速離開熱烘烘的人群。
隔得遠遠的，樓葵瞥見了桑甜的身影，她著手腳上的鐐銬，自嘲的笑笑。
可笑她之前還嘲笑桑甜不配得到哥哥的。
原來真正不配的是他們。
他們是一群骯髒的人，而桑甜……和他們始終不一樣。
怪不得哥哥那麼癲狂的想要留下她，而她只想逃跑！
另外一邊，姜綰和宋九淵他們先是去了附近安頓木香和若水的小鎮。
大師辛也在此。
至於那位樓冥的替身，也早就在皇上到來時，宋九淵命人送入了牢房。
和星月樓的其他人同享災難。
木香他們被安置在一處院子裡，剛踏入小院，姜綰就隱約聽見辛的求饒聲。
“姑奶奶，我真吃不下去了，雖然我百毒不侵。
但被你這樣造下去，我真的小命難保。”
“這次我讓你試的不是毒藥。”
若水略帶誘惑的聲音傳來，緊接著是木香無語的吐槽聲。
“師妹，師傅將人交給我們可不是讓你折磨他的，適當收手。”
“師姐你真是誤會我了，我真是好意。”
若水嘿嘿笑著，“辛，這次我製作的是好東西。
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快喝下去吧。”
“姑奶奶，求你放過我吧！”
辛痛苦的退後幾步，老天爺啊，他這造的什麼孽啊。
遇上這麼一個小惡魔。
姜綰和宋九淵他們進來時，就見辛白著臉，身體羸弱的扶著柱子。
而若水笑的像個小惡魔。
木香站在一側滿臉的無奈，瞥見姜綰的身影，忙不迭的衝過來。
“師傅，你終於來了，你快小師妹將人家辛折磨成什麼樣子？！！”
雖然辛此人不是什麼好人，但若水折磨人的法子連姜綰都歎服。
她無語的抽了抽嘴，板著臉問若水，“若水，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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