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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楚薇雲現在稍微好了點，心裡就開始沒那麼慌了。
“不知道？”傾歌勾了勾唇，冷笑：“來，你這段時間，苦頭吃得還不夠多。”
“你想做什麼？你別過來！”
一想到之前自己蠱毒發作時的痛苦，楚薇雲就慌了神。
視線越過她，落在穆淵的身上，她驚恐低呼：“穆淵，你清楚她的面目了嗎？她又要害人！”
“如此惡毒的女人，你還願意跟在她的身邊？”
“我喜歡。”穆淵這冷漠的話，徹底斷了她的希望。
楚薇雲一顆心，也冷了下來。
來，穆淵真的不會可憐自己了。
她著楚傾歌：“我知道你的蠱毒厲害，但，我現在確實傷得很重。”
“你若是再讓我蠱毒發作，我大概也活不成了，你想知道的秘密，便永遠都沒辦法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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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撒謊騙我，為了保命？”
傾歌背靠在桌旁，斜睨著她：“你這種廢物，能知道多少秘密？”
“我怎麼就不知道了？當年南星落崖，根本不是為了救燕琉月，她……”
“她怎麼樣？”見她忽然停頓下來，傾歌眸色沉了沉，追問道。
“想知道當年的真相？你求我呀……啊！啊！賤人，你做什麼？我會死的，我會……啊！啊……不要！不……好痛……”
她竟然吹哨催動蠱蟲！
楚薇雲的身體，頓時痛得每一條經脈都在抽搐。
身體就像是被無數的蟲子在啃咬一樣，痛得她在床上打滾，差點就昏過去了。
“不……不……我會……死的，我真的……我……唔——”
最後，果然是痛得張嘴，便是一口鮮血。
痛得連打滾的力氣都沒了。
“我這個人，一向沒什麼耐心。”楚傾歌將長指從唇邊放下，盯著她。
“你有什麼話，最好說快點，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我……唔——”這次，楚薇雲是真的傷得太重，剛要開口說什麼，便又是一口鮮血。
傾歌其實是知道她情況的，只是方才，聽到自己媽媽的往事，一下子有些激動了。
楚薇雲暈過去了。
穆淵回頭了一眼，再著楚傾歌，聲音很柔和：“我知道你焦急，不過，要是真弄死她，你可能會後悔。”
雖然他也不確定，楚薇雲說的話是真是假，但，萬一是真呢？
傾歌不說話。
這件事情，媽媽為什麼沒有提起？
當年，南星與風家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金謹陵在提起自己和風漓夜的事情時，好像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難道，風家和南星之間，並非單純的恩情？
“或許，你可以問問南星殿下。”穆淵道。
“我猜她多半不會說。”
想說的話，早該說了。
媽媽，大概是有什麼顧慮，是因為她和風漓夜的關係嗎？
她走到床邊，取出銀針，紮在楚薇雲的人中上。
著楚薇雲慢悠悠醒來，她冷聲道：“你最好立即給我說實話，我可以答應，十日之內，不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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