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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管這些事。”皇后放下杯子，站起，“我與你說過，他的性子就是如此。”
“你越想操控他，他就越反感，若你真心想與他交朋，最好與他保持一點距離。”
“多謝娘娘的教誨！”宋雨霏站起拱了拱手。
皇后輕頷首，轉身往外走。
“小水，泡腳的藥湯準備好了嗎？”
“早準備了。”龍淺往前兩步，攙扶著她。
她臨走之際，了宋雨霏一眼。
“宋小姐今天在西廂也沒回避海棠的屍體，沒想到你連生肉都不敢吃。”
貴人沒有承認殺害海棠，那她的死是不是還有另一種可能？
宋雨霏願意站出來當她的人證，換句話，她也成了宋雨霏的人證。
她不會變態到為了與孃親拉近距離，隨意踐踏生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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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而為的犯罪並不難查，難就難在臨時起意。
龍淺倒是希望宋雨霏沒有殺人，才十幾歲的女孩有野心可以，可不能太狠毒。
“身為醫者必須克服對屍首的恐懼，但我師父從不會讓我在飯桌上討論這些事情，所以……”
宋雨霏聳了聳肩，嘆息了聲。
“我承認，這一點我是比不上水姑娘。”
如此醜陋的女子，陵王確定不是故意帶進宮膈應太后和皇上的嗎？
皇后居然也縱容陵王這種幼稚的行為，這對母子才真叫人不懂。
要嫁，她必須當正妻，要不然她寧願一輩子不嫁！
“霏兒，你回去吧，喜歡熱鬧可以時不時過來用膳，伺候就不必了。”
“我知道了。”宋雨霏有些失望，卻還是過去在另一邊挽上皇后的手臂。
“娘娘的血氣一直無法恢復，我有一味藥方對提升血氣有不錯的療效，只用於泡浴，您要不要試試？”
“真的嗎？”皇后側頭著她，“能讓我少受點罪，再苦的藥我都能吃下去，別說是泡浴了。”
“放心！會有效果的。”宋雨霏很有信心地點點頭。
她並不覺得龍淺的醫術有多高明，也不屑去挑釁。
“我等會送過來給水姑娘過目之後，娘娘才決定要不要用都可以。”
“對了，娘娘，王爺今晚會不會留下來？我剛罵他的時候沒多想，現在想想確實不應該。”
“我想給他做些點心，跟他好好道個歉，皇后娘娘覺得如何？”
“你有這份心當然好。”皇后反握著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陵兒在外做事很有分寸，在家卻不太好，連我都掌控不了。”
“你有空多開導他，讓他別總與太后作對，太后是他祖母，怎麼就不能懂事一些？”
淺淺說，有些人你必須時而對她好，時而對她壞。
咱沒有害人之意，也不能失了防人之心，真真假假才會讓人不透。
宋雨霏嘴角輕揚，再次挽上皇后的時候，表現得比剛才還要親暱。
“連皇后娘娘你都掌控不了，我怎麼可能可以？只是覺得以後會經常見面，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果然，他只是不喜歡被管束而已！並沒有真的喜歡上誰。
堂堂王爺，又豈會是喜歡被拿捏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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