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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抱歉……”
依舊是令聲控雷達的天線瘋狂轉動的男聲,但巫祺心中的小鹿這次是真的氣絕身亡了。別問為什麼,問就是和月薪有關。她正背對著聲音的主人,顫抖地捧著已經碎成一片兩片三四片的小心臟,保持沉默。
“我嚇壞你了吧?還連累你被扣工資,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對不起啊。”男聲低沉了很多,可見它的主人正困於巨大的愧疚感與負罪感之中,“要不然,我補償你被扣的薪酬吧?”
聽到這裡,巫祺再玻璃心也不能繼續沉默,她強忍心痛擺手說:“跟你沒關係,我本來就不應該以貌取人的,不管你長相如何,是我尖叫打擾了大家,這個責任在我,你不用承擔。”
“可是……”
巫祺努力深呼吸了幾口,做足了心理準備,這才轉過身抬頭看著他,強行按捺住在全身每個細胞都叫囂著的“逃跑”的念頭,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其實……你長相也不嚇人,是、是我自己太膽小了而已。”
這是一個聲音極動聽的高大青年。他身高一米八,穿著一身暗紅色工作長袍還能看得出肩寬窄腰腿長,身材非常優越,天生的t臺料子。就連面孔也是難得的俊俏,劍眉入鬢,桃花眼,鼻樑高挺,唇不厚也不薄,雖過分蒼白了些但也無損這一派君子如風。但是,這只是他的右半邊樣子。
他的左半邊,就是骷髏架子,極其慘白的骨色。桃花眼的另一側只有空洞,微笑著的嘴唇對應著整齊的牙齒,就連被長袍遮掩的身體也能看得出一側是男神標配的完美身軀,一側是空蕩而區域性突出的骨骼。縱然右半邊是十足的男神,這一組合起來也足以讓人覺得比整個骷髏還要詭異和毛骨悚然。
巫祺只是一個怕鬼的普通人,並不能欣賞這種哥特式的藝術美感。她盡全力只看青年唯一的眼睛,試圖拿話題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那個,你好,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巫祺,衣其的祺,前輩叫什麼啊?”
“不必叫什麼前輩,我叫徵羽,”他大抵是看出了她的強裝淡定,十分體貼地側身,只將右邊身體正對她,“老闆娘讓我負責客棧的精神文明建設——其實也就是一個賣唱的。”他其實不覺得巫祺這個反應是一種冒犯,畢竟他也曾覺得自己見不得人。
“哦哦,那——”正當巫祺想追問是不是五音的徵羽時,一個速度極快的細長黑影從他倆之間風一樣呼嘯而過,把巫祺的長髮和雞皮疙瘩一同激盪起來,只得僵硬著往身後看去。本來已經做好準備會看到什麼陰森恐怖的東西,結果,她定睛一看,是個掃把。
對,是個掃把。很尋常的鄉下或者寺廟裡那種古早木掃把的樣子,只有牛頭的身高,看上去非常其貌不揚,也沒什麼形容詞可以用,以至於某撲街寫手雖然可以花費兩百多字描寫半個帥哥,但是也只能花兩行來描寫它——絕對不是因為偏心。
但是再簡單的描述,也抵不過巫祺隱隱聽見自己身體……不對,是魂體當中的一種在辯證唯物主義紅旗下長大的叫做世界觀的東西轟然破碎。雖然知道自己已經上了地府的賊船,也見過了牛頭馬面和徵羽,也有了猝不及防看見各種妖魔鬼怪的心理準備,可是有準備和突然真的看到一直都是兩碼事。
“它是老僧,七百年前成精的,就負責這裡的灑掃工作。”徵羽微微一笑,也和那柄掃把頷首示意了一下。
“等等——你說它叫什麼?”巫祺繼世界觀之後,又懷疑她的耳朵出了問題,怎麼那兩個字她好像都認識但是突然就聽不懂了呢?
“這位小施主,貧僧苦修多年,俗家姓名早已作古,既無法號,喚老僧即可。”那真正意義上的掃把精也不怕把自己給“折斷“了似的,還能做出躬身(折三分之一)的動作,最神奇的是也不知道哪個生理結構能支撐它開口說話,說的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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