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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顏都得出萬分精緻，漂亮出挑的模樣很快在網上掀起了一點點漣漪。
引起了部分觀眾的好奇心。
“這位美女是誰？”
“沒見過，再。”
“實習生還是領導？”
“怎麼現在的資本家剝削我們的手段已經這麼高明瞭嗎？用這麼漂亮的領導來饞我們是吧！”
“不就是當狗？我願意。”
“我兩個舌頭，我先來。”
這個世界大多數時候對美女還是相當好的，大多數都是正向的評論，不過這些評論很快就被壓下去。
觀眾要的是職場鬥爭，而不是我的漂亮上司。
江歲寧見網上那幾張匆匆而過的照片時，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江歲寧盯著這幾張照片，眼睛紅的能滴血。
她目不斜視，像是要盯穿了手機螢幕，連護士叫她的聲音都沒有聽見，催了她好幾聲，她才回過神。
護士有些不高興，“檢查還不好好檢查，叫了你好幾聲呢，後面還有一大堆的人在排隊，你不要耽誤其他人的時間啊。”
以前江歲寧絕不會被護士這樣翻白眼，更不需要和其他人一樣，在科室門口排隊，等著叫到自己的名字才有進去病的資格。
她如今連病房的樓層都上不去。
有些權利，一旦被收回，就徹底沒有了。
江歲寧忍不下這口氣，“你沒有耐心就別對我擺臉色。”
護士一下子就炸了，沒想到她態度會這麼差，“我叫了你多少聲？自己盯著手機還有理了，一般這樣叫過很多遍了，過了號就不給了，你還好意思說我沒耐心。”
江歲寧抬起臉，臉上這道不明顯的長疤，如今愈發顯得難以忽略，漂亮的臉上徒增戾氣，她說：“脾氣這麼大就別來當護士。”
護士每天忙得暈頭轉向，哪裡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想要態度好服務好就去多花點錢去私立醫院！”
“沒錢就別挑剔。”
江稚被說的臉色青了又白，好不精彩。
以前她怎麼可能會被這樣羞辱。
她捏著手機的拇指幾乎變了形，又想給沈律言打電話了，想要在他面前無所顧忌的哭上一場。
想要故技重施用眼淚換取他的同情。
江歲寧聽著身後的指指點點，不得已忍了下來，她面無表情進了診療室。
過了不久，江歲寧就從裡面出來了。
臉色還是很蒼白。
她渾渾噩噩走樓梯下了樓，轉角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前面有人，直接撞了上去。
對方回頭，模樣俊俏，眼神有種天性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的淡漠，他著失魂落魄的女人，叫住了她，“你的病歷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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