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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出了院落。
等齊天和囚牛離開之後，院落大門關上。
清風道人走到長春真人面前：“師叔，我們……”
“列陣吧。”長春真人雙臂垂下，那持在右手的拂塵也散落下方，他著天空，“這一天來了。”
院落外，齊天走路的速度很快。
囚牛跟在齊天后方，一直等走到一個寬闊的街道上，著街道上行人往來，車流不斷時，齊天才停下腳步。
囚牛一臉疑惑的著齊天，等待著齊天的解釋。
囚牛道：“別告訴我你認為自己真會被他們留在那，你得到了他的真傳，那些人，不可能留得住你。”
齊天點點頭：“的確，我得到了他的真傳，那些人留不住我，但你呢？”
“我你更不用擔心。”囚牛擺手，“雖然我後來走的路不同，但我的這條路，一樣強大。”
“是啊。”齊天嘆了口氣，他著街道上的車來車往，“你也說了，你後來走的路不同，這就說明，你最開始，跟他走過同樣的路。”
“那肯定，我們最初……”囚牛順著齊天的話說著，可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他愣住了，明白齊天是什麼意思。
齊天轉過身，著囚牛：“雖然我不知道你的情報手段是什麼，但你跟我都是他教出來的，所以我們更應該清楚，他有多恐怖，囚牛，你很久沒見他了，所以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當你強大起來之後，在你的心裡，已經開始小他了。”
囚牛沉默，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反駁。
齊天說的的確是事實。
當囚牛猜測，姜老頭待在天銀大獄是為了躲避那些人時，就已經是在小姜老頭了。
齊天繼續道：“你我都是他教出來的，你認為現在的自己很強大，但實際上呢，你能查出來的訊息，他查不出來嗎？年了！你猜這年，他為什麼都沒有找來這裡？”
“契機。”囚牛嘴裡吐出兩個字，“當知道你是齊天，當那個長春真人提到天庭天帝的時候，這個契機就來了……”
齊天默不作聲，顯然，他跟囚牛得到了同樣的答案。
“那我們呢……”囚牛了一眼剛剛來時的方向，“我們……”
“等吧。”齊天開口，“按照長春真人所說，如果喬杜真的知道那麼多，喬杜身上的訊息會帶來一場毀滅的話，喬杜早就不會存在於這個世上了，不要說是一個龐大的勢力，就是普通人在面臨重大危機時，也會選擇鋌而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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