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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像。
左側的雕像，是十二翼天使神象。猶如九天之下墜落的仙子，睥睨人間萬相。
右側的雕像，是個全身含滿咒印符文的惡鬼，猶如從九幽之下走出來的惡魔，誓要斬盡人間萬物萬靈。
天使的右手，和惡魔的左手，對接在一起。
一雙神象，滌盪乾坤！
光是到這樣的景象，蕭北辰全身都在發抖。
這場景，讓蕭北辰想起了曾經自己和女帝聯合決戰的場景——女帝使用天使法相，而自己使用夜族咒印。咒印之力加持在天使法相之上，實現了二合一的非凡組合。
沒想到，在這裡見了類似的超凡場景。
嗡！
頃刻間，蕭北辰心中產生了無數的共鳴。
體內流傳著的光明神術和夜族術法，都在飛快的翻滾湧動。
夏夢瑤都被這樣的場景給深深的震撼到了：“這才是真正的天使和惡魔啊。遠古四宗的術法層次，早就達到了人們不敢想象的地步。”
蕭北辰緩過神來，深深道：“是啊。不見這兩大神象，根本不足以窺探遠古四宗的巔峰。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裡只剩下神象，卻沒有人……也沒有屍首。摘星樓下面都屍骨如山，打的昏天地暗。這裡竟然這麼的寧靜安詳，不合理。”
冰帝凝聲道：“這裡不是沒有發生戰鬥，而是一招定勝負了。”
蕭北辰道：“這是何意？”
冰帝道：“遠古光明殿和夜神殿的頂級強者，不亞於賽梅斯的強者。在這裡啟動了兩殿祭靈的力量。和道門大佬決戰於虛空之上。只不過，兩殿的最強者都被秒殺了。”
“被秒殺？你怎麼知道？”蕭北辰環顧四周，並非發現類似的痕跡。
冰帝指著頭頂的無窮夜空：“你們仔細，周圍的空間被擊碎過一次。至今都沒有恢復。”
蕭北辰抬頭向頭頂。
果然，在正上方的無窮夜空之中，見了一道很長的空間裂縫。雖然彌合了大部分，但一道裂紋還清晰可見。
堂堂空間，竟然出現了類似蜘蛛網一般的裂痕。
這……也太誇張了吧？
嘶！
蕭北辰倒吸一口冷氣：“也就是說。當初他們的戰鬥，真正的震碎了虛空？”
冰帝嚴肅點頭：“沒錯。”
夏夢瑤喃喃道：“什麼級別的強者，才可震碎虛空啊？”
冰帝長嘆一聲：“震碎虛空，就意味著打破了這個世界的道則秩序。至少也需要九十九重法輪境的強者瘋狂戰鬥。最後爆發出接近天仙級別的力量。才可震碎虛空。這距離開啟天門，已經只差一步之遙了。”
靜！
全場死靜！
蕭北辰和夏夢瑤對望一眼。
驚悚發抖。
接近開啟天門的力量？！
何等恐怖啊？
兩人想都不敢想了。
許久，蕭北辰才緩過神來：“那他們人呢？”
冰帝道：“應該死了。”
死了？
夏夢瑤繼續問：“誰死了？道門的強者，還是光明殿和夜神殿的頂級強者？”
冰帝沉思了很久，最後才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大機率是光明殿和夜神殿的至強者死了。否則摘星樓也不至於沉寂兩千年。至於道門的強者是否身死，我無法判斷。但道門能夠延續至今，可見他們贏下了當初的所有。”
蕭北辰心中忽然感到一股說不出的悲涼。
光明殿和夜神殿的強者都死了？
道門贏下了一切？
難道出手斬殺兩殿最強者的……是空？
和擊敗賽梅斯的……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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