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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蔣品一叫傅煜書叫得那麼親熱,任曦握著的拳又緊了點,視線轉向宋雲道:“你現在知道我不是說謊了吧。”
宋雲淡淡道:“是不是又能怎麼樣呢,我以前想讓你們和好的,畢竟你和煜書那麼多年了,可現在既然他有了別的選擇,那我也尊重他。”
這個警察就是宋雲,原本就是宋雲讓傅煜書來到平江市的槐園查案,算起來他還是傅煜書和蔣品一的貴人。
傅煜書和任曦離婚後,已經很少去搞研究了,他也很少去學校,只天天待在家裡寫作。宋雲擔心他在家待出什麼毛病來,又剛好心裡一直惦記著槐園的詭異案子,就和他說了起來,讓他來看看會不會有什麼創作的靈感和疑點。
其實案子已經結了,他沒有有力證據證明案子有疑點,沒辦法去申訴案件重審,就只能採取這種隱秘的方法調查,作為一個警察的直覺和職業道德讓他放不下槐園的案子,於是就走到了今天。
“您應該就是蔣小姐吧。”宋雲朝蔣品一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手道,“我是宋雲,是煜書的朋友,聽他提起過你。”
任曦詫異道:“宋雲,我叫你來不是和她搞好關係的。”
宋雲也不看她,只說:“我來這也不是替你興師問罪的。”
蔣品一很感興趣地看著他們兩個,不合時宜地問:“任小姐怎麼老戴著墨鏡?昨天天色那麼暗了都不見你摘。”
任曦好像被踩住了尾巴的貓,憤怒道:“不用你管,叫傅煜書出來。”
“你已經和他離婚了,你們結婚的時候你去幹嘛了,得虧你們沒孩子,要不然以後我嫁給他,還得看你們臉色。”蔣品一斜靠到門邊勾著嘴角說。
任曦大概太生氣了,都說不出話了,剛好身後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她立刻轉頭看去,果然看見熟悉的黑色轎車慢慢駛來。
“你要找的人回來了。”蔣品一說了一句便轉身回了屋,把門半掩上,懶得看他們糾結。
傅煜書拎著蛋糕從車上下來,微蹙眉頭睨了一眼任曦,問宋雲:“這是要做什麼。”
傅煜書語氣不太好,宋雲也聽出來了,他無奈地摘了警帽說:“家暴案,我被迫跟受害者來找他前夫告狀。”
其實宋雲、任曦、傅煜書和姜皎本來都是好朋友,宋雲會被任曦軟磨硬泡來找傅煜書也是情有可原。傅煜書瞧了一眼戴著大墨鏡的任曦,聯想到家暴案三個字,頗有點無奈。
他煩躁地吐了口氣,對任曦說:“姜皎打你了?”
“我……”任曦垂下頭抹眼淚,不肯說也不肯摘墨鏡。
傅煜書接著道:“打你了你就報警,這是正常而且合法的程式,但你來找我就不對了。”他拍拍任曦的肩膀,蔣品一從窗戶處看見他做這個還算親密的動作完全不生氣,因為他的表情告訴她,他要說什麼傷人的話了。
果然,任曦很快就聽見他說:“他打你,你來找我,回去之後他只會打你打得更厲害,如果你不想再捱打,還是不要來找我了。”說罷,傅煜書越過她走向宋雲,道,“兄弟一場,我現在的心情你應該明白,你就別給我添亂了,咱們的事私下解決,別看我熱鬧了,回吧。”
宋雲忍笑道:“我哪有想看你熱鬧,這不是你們以前感情似乎還不錯,她那麼依賴你,我還以為你對她還有感覺呢。”
傅煜書沒有笑意地笑了笑,道:“要一起吃蛋糕麼。”
宋雲當然知道他根本不是打算請他進去吃蛋糕,只是在傳送客令,當即道:“不吃了,我還得回局裡解決事情,姜皎這會兒應該也到了,我先走了。”
傅煜書跟他道別,回眸瞥了一眼被宋雲強行帶走的任曦,任曦滿面淚痕地凝視著他,表情不可謂不後悔,可傅煜書只是看著,再也沒有向以前那樣關心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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