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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過這道南天門,便是天庭之所在。

望著那三個紅漆牌匾上篆刻的古樸大字,顧言之緩緩停下了腳步。

……他就是在這裡被施以刑罰的。

說是不記得,可真站在這道決定著所有仙人生死命運的大門之前,那些消失在他腦海中的情境卻忽然像播放影片一樣,一幀一幀爭先恐後地跑了出來。

他想起被降罪的那日天帝憤怒又輕蔑的嘴臉,想起旁邊眾仙人冷漠看戲的模樣。顧言之不記得自己當時的模樣又多狼狽,但他覺得自己當時一定有很認真地看清、記住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因為時至今日,那些爭先恐後跑出來的畫面裡頭,依舊有那些人清晰的影像。

他恨他們。

他們那時是怎麼評價他來著?

哦,對了,是“性格頑劣,頑固不化”。

當年他擅取星辰珠是靈智初開年紀還小之時,見凡間被大水和災難纏繞,聽人說那是星象使然後,便冒險去觀星臺上偷取星辰珠,以為那樣就可以就民間於疾苦。

那時候他還不理解人人都有自己的命運,沒法擅動,也無法輕易用力量扭轉這種命運。

也不知道觀星臺上共有十二顆靈珠,每一顆都代表著一種星象,稍有擅動都會引起天象大亂,左右三界的靈氣命脈。

他當時什麼都不知道,但所幸被昊天及時發現,也並沒有釀成大錯。

卻沒想到這種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能成為日後討伐他的重罪。

仔細想想,倒也不能說這是一件小事。

摩天星君就是在那件事後注意到他,斷言他是日後為禍三界、毀天滅地的罪魁禍首。

天帝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對他心生忌憚的。

至於逗戲龍子致使凡間水患則完全是無稽之談。

顧言之想起來,當年分明是螭吻時常騷擾他,他實在不耐煩便跟他打了一架。

然而打輸以後的螭吻回到龍宮心情不好刻意引發凡間大水的罪責最後怎麼就落到了他的頭上,顧言之懶得想,也懶得追究了。

最後再說他勾引昊天,嗯,這件事兒他倒是承認,是男人就敢作敢當。

但要說因為他跟昊天在一起就會引得三界混亂?顧言之只想說兩個字:“扯淡!”

此時的南天門外,迎接著他們的仙人們自動站成了兩列,皆微微躬身,手持玉簡,畢恭畢敬。

顧言之知道這是昊天知他心中有個坎兒,故意安排了這麼一幕,好叫他出氣的。

但經歷了重重磨難之後,他心裡對這些其實已經再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

他看向昊天,緩緩地向他所在的方向伸出一隻手去。

也許當年摩天星君的預言是對的,昊天不就為了他擾亂三界、毀天滅地了?

所以說天象這種東西,就算是神仙也應該心存敬畏。

昊天很自然地將顧言之伸出的那隻手握住。

二人並肩前行,每踏一步腳下都綻起蓮花,蓮花一直由南天門外延伸到了門內,預示著天庭之主已經歸來。

蓮花初綻,踏雲卷日,邁過南天大門的那一刻,福至性靈,顧言之似乎已經懂了昊天的想法。

就像那日昊天在地府輪迴道中尋到了自己,要自己躲進他以自身血肉砌成的結界中之時,早在十八層地獄中飽受折磨的顧言之其實已經想要放棄了。

那時候的他,絕豔的容貌還在,只是鬢髮早已經散亂不堪,面色蒼白若紙,虛弱不堪,遍體鱗傷。

顧言之已看不見希望。

“天意難違。”他對昊天說。

“誰說天意難違?”昊天表情是無盡的痛意與執著,濃黑的墨色眼眸中卻逐漸染上了瘋狂與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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