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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目光看著他,眾臣也同時看過去,只見拓跋泓握著對元子推的手,誠懇笑說道:“朕敬你一杯酒,因你是宗室的老臣,於國、於家都有功,又一直忠心輔佐朕。”
元子推誠惶誠恐:“皇上言重了,臣分內之事。”將酒飲了。
拓跋泓看了一眼眾臣,道:“朕近日在想一件事。”
重回了御案前,他面朝著諸臣,正色道:“我朝自高祖皇帝始,皇位皆是傳與兒子,沒有傳給叔伯兄弟的。歷代皇帝,往往因此而立太子。即位的太子,或者年幼,無法親政,權力旁落到外戚權臣手中,要麼太子年長,羽翼太強,還未及即位,就與自己的父親發生齟齬,釀成父子相殘的慘事。朕每每思及此,便感十分心痛。先古堯傳位與舜,舜又傳位與禹,三位君主皆德才兼備,胸襟博大,治理天下,遂天下和樂,國泰民安。而今朕思慕古人,欲效仿先賢,禪讓皇位,傳位與賢能,諸位以為如何?”
他這話一出,猶如石頭投進了水潭中,又似水滴濺進了油鍋。
眾人一時議論紛紛,一殿大臣全炸了鍋。
拓跋泓繼續道:“京兆王是朕的皇叔,宗室中最年長,素有賢能聲望,能擔大任。朕欲傳位給皇叔,如何?”
馮憑坐在他身邊,臉色都變了。
她瞬間臉色變得很難看,彷彿啃了口泥一樣,只是強忍著情緒,繃著表情沒動。拓跋泓說話,眼睛的餘光看到她神色。她繃的臉皮都僵緊了,他心裡有種戲弄報復得逞的快感。看到她憤怒的樣子,他心中的痛苦減輕了不少呢。他坦然面向眾臣:“朕心意已決,諸位愛卿以為呢?
京兆王第一個衝到御前來,忙不迭跪下:“皇上,臣絕不敢擔此重任,還請皇上收回此議,臣萬死不能受!”
拓跋泓說:“皇叔,何必太謙虛呢。朕是心甘情願傳位與你的。”
京兆王頓首道:“此議不可!臣不贊成!”
眾臣也紛紛上前勸阻:“皇上不可!”
一時滿殿七嘴八舌,全在力勸拓跋泓收回提議,而拓跋泓,眼瞥見太后臉色變的像茅坑裡泡過的石頭一樣,他心情甚好,幾乎有點興奮的發飄。
他坐在上方,不慌不忙,同眾臣玩起了遊戲:“這怎麼不可了?此事是朕深思熟慮,朕希望京兆王以及眾臣能接受朕的打算。”
有人慷慨激昂,大聲反對,理由自然十分充足,皇叔沒有繼位的資格,這是亂了套,這是胡來。拓跋泓笑吟吟聽著,跟對方你一言我一語的湊話兒,故意讓太后聽見,刻意想羞辱她。眾人正議論紛紛,馮憑面無表情,冷著臉從御案前站了起身,一手拽上莫名所以的宏兒,一個招呼也不打,轉身離去了。
眾臣一時噤了聲。
誰都看得出來,太后生氣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氣,這是連裝樣也不肯裝了。
拓跋泓聽見她離去的腳步聲,解氣的同時,心中也一陣索然無味,頓時失去了談話的興趣。他木著臉,聽著座下激烈的陳詞,卻是腦子停動,一個字也聽不進耳朵裡了。
拓跋泓要傳位給元子推。朝臣們哪能不急,嚷的皇帝耳朵都要破了。
是夜,太華殿中。
拓跋泓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心情的確太糟糕了,晚上沒有用膳,服了寒食散,獨自在榻上醉酒。
宦官進來通報,道:“太后來了。”
拓跋泓正渾渾噩噩,遲鈍道:“她來做什麼?”
“奴婢不知。”
拓拔泓道:“請太后進來吧。”
馮憑走進內殿,拓拔泓赤著腳,衣衫不整,靠在榻上。他露在外面的面板有種不正常的粉紅,似乎吹彈可破。馮憑站在榻前,看著他,目光冷漠。
拓拔泓仰頭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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