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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穿上。

拓拔泓有點怕她。

怕她做什麼呢?她只是個青年婦人,並沒有三頭六臂,論德高望重,也實在差的遠。但拓拔泓面對她, 總有點心虛。他是個自尊心強的人,說到底還是怕被拒絕。

拓拔泓站著,一時找不到話說,氣氛有點尷尬。他把那幾件衣服穿了足足有一刻多鐘,把每一個褶皺,每一個帶子捋平整。馮憑側著頭,全程觀看,目不轉睛,試圖從他身上找出一點類似拓拔叡的東西。

像,臉型,眼睛,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爹種子出自誰身。然而他那面貌上所殘存的某個女人的影子,就讓人不那麼快樂了。他不像他父親,像他母親。

對於李夫人,她的厭惡已經深入了骨髓,所以看到這糅合了拓拔叡和李夫人的臉,她提不起半點愛意。這個人唯一存在的意義就是證明了她愛情的失敗。他存在的每一刻都在提醒她,她心中深愛的那個人,是怎麼不愛她背叛她的。

那痛,只要想一想,她的心都要滴血啊。

拓拔泓穿上衣服,站了一會,又感覺自己堂堂皇帝,在一個女人面前這樣膽怯,又太丟人。哪有皇帝還怕女人的?他心不甘,於是又把衣裳脫了,只留了一件薄薄的單衣,瘦伶伶的。為了證明自己不心虛,他故意上前,坐到她的身邊去。他伸出自己受了傷的那隻手給她看,帶著一點撒嬌的口氣:“你看我這傷口,要不要重新包紮一下。”

那紗布有點髒,中間的一塊被鮮血浸潤了,馮憑看了一眼,不能不理。她直身坐了起來,問道:“什麼時候弄的這樣?”

拓拔泓看她終於有反應,心裡一高興,臉上就露出笑。嘴角翹了起來,他剋制著喜悅的心情,說:“下午習武的時候劃傷了,朕自己包紮了一下。”

馮憑看那傷口有點深,說:“讓楊信去請御醫來包紮吧。上點藥,別傷風感染了。”

拓拔泓說:“沒事的,不深。”

馮憑叫楊信,楊信應了一聲,進來笑問道:“娘娘有什麼吩咐?”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拓拔泓手上的傷,立刻走上來,關切道:“皇上的手怎麼了?臣這就去請御醫。”

拓拔泓笑說:“不用,你送點紗布和金創藥過來,太后替朕包紮。”

馮憑本想說請御醫,聽他這話,只得壓了下去,向楊信婉婉道:“那你按皇上說的,取點紗布和金創藥來吧。”

楊信去了,很快,就用一隻黑漆漆的托盤呈了藥和紗布來。金創藥裝在白玉瓶裡,紗布整齊疊放著。馮憑將袖子挽起一些,取下手腕上的碧玉跳脫,擱在几上,熟練地拉過他手,一圈圈拆下已經髒汙的紗布。傷的是手心,一道柳葉般的刀口,有些紅腫,血漬在四周乾涸凝結。她用細布蘸著熱水擦去手上的汙跡,再用金創藥細細塗抹,最後重新用乾淨的紗布包紮。

“刀劍不長眼,習武當心一點。”

拓拔泓感覺被藥抹過的手微微發熱。他試著活動了兩下,笑說:“也不怎麼疼,過幾天就好了。”

包紮好了,一時無話,馮憑向簾外看去:“是不是下雪了?”

拓拔泓追隨著她的目光,也往簾外看。他們都看不到門外,只能看到碧光盈盈的珠簾。他笑說:“下雪了,今天雪大。”

馮憑說:“天暗的早,今日早些用晚膳吧。”

拓拔泓說:“今天吃什麼?”

馮憑說:“皇上想吃什麼?”

拓拔泓吃了一碗魚肉羹,一盤蟹黃包子,一盤三鮮包子,烤肉吃了足有大半斤,其他菜餚各動了幾筷子。完畢的時候他看到馮憑在一邊飲茶漱口,盤中的一點食物卻幾乎沒有怎麼動。她像一隻鳥,不管是正餐,還是平時,拓拔泓從來沒見她吃過什麼東西。拓拔泓是長身體的年紀,吃的自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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