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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榻上站起來,走到殿中立住,他掀開簾子,大步走上來,一把將她抱住。男人的體熱和陽剛撲面而來,她的癮就上來了,雙臂勾住他脖頸急切地索吻。他順勢抬起她腿,像抱小孩似的,將她整個抱到懷裡,讓她騎在他的腰上。她直是身子軟,直是要往下掉,臉上通紅的直是喘。他一面吻她,一面不住用手將她往上提,好像極力挽救一個落水的掙扎者,她就難過地捧著他臉,感覺自己熱燙的快要融化,危險而可怕。她聲音顫顫的,幾乎帶著哭腔:“床上去吧,你抱我去床上。”
李益也說不清楚。
其實他不是沉迷肉。欲的人,平常和妻子也同房,但總感覺,這種事,雖然舒服,但無非也就那樣了。舒服的只是高。潮那一瞬,其餘的整個過程其實都味同嚼蠟。女人的**,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強的吸引力。脫光衣服,裸。露私密的器官,像牲口一樣交。配,那畫面情景,實在也並不怎麼美好。他只是隱隱感覺這不太雅觀,有些太怪異,太尷尬了。
他知道自己不正常。
沒有男人會這樣想,性。欲是人的本欲,沒有什麼可羞恥的,夫妻之間袒露身體也很尋常。在他很少年,大概十五六歲的時候,他為這種感覺感到茫然而不安,懷疑自己是有病。過了二十歲以後,他承認自己有病,並且釋懷了。有病就有病吧,埋藏在心裡,他不向任何人訴說。過了三十歲以後,他又成熟了一些,終於大約的明白,其實不是他有病,可能只是他確實不愛慧嫻。但是不愛慧嫻又怎麼樣呢?愛情太稀少,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大多人只是湊合過罷了。慧嫻是他妻子,跟他有感情,十年二十年,到後來,其實也習慣了,親熱起來,也是很好的,是有感覺的。別的女人對他來說只是更彆扭更陌生。他自認為他對妻子很專一,是盡了丈夫的職責的,兩個人都在努力維持感情。
他不明白男人為何都鍾於此道。然而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了,原來就是這種感覺,的確是好,難怪人人都會迷戀。
李益隔三差五的入宮。
一見面就是親吻,大力地摟抱。
除了身體,好像沒有別的言語或表達。
他吻她,揉她,他抱著她,靠到床上,衝動的身體抵上去,一邊熱情昂揚地親吻,一邊狂熱的擁抱。他的聲音衝動、低啞而可怕:“好奇怪。為什麼一見面就要這樣子呢,一見面就想要你,想抱你。明明打算要正經地說一會話,不要動手動腳的,可是一見到你就情不自禁了。我瘋了,你怎麼不攔著我。”
馮憑兩眼痴迷的看著他,說:“不攔。”
李益說:“為什麼?”
馮憑說:“想你。”
李益說:“為什麼?”
馮憑說:“不知道,就是想。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每時每刻都想。”
李益知道她為什麼想他。
他知道她的痛苦。他是她的藥,他願意做她的藥。不為了療傷,只是兩顆寂寞的心需要彼此依靠。
她也是他的藥。
半個月後。
這天,李益剛到崇政殿外,楊信就侯在那裡,笑道:“李大人,太后今日身子有些不爽適,您進去留心一些。”
楊信對李益和太后的事知道的門清,太后召李益入宮,都是他在迎來送去。李益知道他是太后的人,也預設他參與這個秘密。聽到楊信提醒,李益約摸明白是什麼意思,他低聲道:“她怎麼了?”
楊信說:“月事來了。”
李益說:“哦。”
楊信笑說:“您去吧,太后在裡面呢。”
李益掀簾進去,馮憑躺在榻上,臉色有些蒼白,見到他仍是笑,只是不說話。
李益坐到榻邊,伸手摸了摸她憔悴的臉,將她短頭髮別到耳後去,眼神擔憂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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