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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憑不願讓宏兒跟別人睡,免得他跟別人親,跟自己不親了,所以到了夜晚,奶孃就會把他抱來。馮憑睡在床中間,側身摟著宏兒,拓拔泓在背後抱著她,說著愛語逗她高興,摸摸索索。

宏兒沒有母親,但對他而言,並沒有任何缺憾,相比許多其它的皇子,自幼跟母親分離,又遠離父親,自小缺乏親人的愛,他可以說是幸運的多。在他身邊,有媽媽,有爹爹,朝夕相處,媽媽和爹爹感情很好,他潛意識裡就認為這是自己的父母,溫馨而完整。而有關於他生母李氏的一切,沒有任何人會告訴他。

太后不許任何人在宏兒面前提起有關李氏的事,拓拔泓也不提。

馮憑把宏兒哄睡了,才是拓拔泓的時間。他翻身摟上來,屏息凝神,長久地和她接吻,溫度和情。欲一絲絲地升上來,這漫漫長夜,最誘人的不過此時了……

燭光中,她不願睜眼,只是伸出一隻手,去撫摸身邊那張臉。拓拔泓躺在她的臂彎中酣睡,觸手一片恬靜。

也許是她年紀大一些,拓拔泓在她面前,總有些嬌嫩的孩子氣,容易任性發脾氣,容易低頭,連睡覺,也喜歡把她當枕頭,需要她體貼照顧。

他不太會照顧人。

她每每這樣閉著眼睛撫摸他,就會背心發涼,感覺自己所處的這一切很荒誕,很可怕。

她並不厭惡拓拔泓,只是感覺很荒誕。

她感覺像是沉入了一場漫長而又封閉的春。夢。夢的內容是黏。膩的,質地也像是某種體。液,黏。稠又發腥,散發著淡淡的噁心。其中伴隨著不知名的快。感,那快。感也是黏。膩的帶著腥。

像夢。然而她心中又明白,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一切都是有因有果,有發展有脈絡,絕不是無中生有。她知道兩個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她又是如何從抗拒到接受。

有了一次就有二次,然後是三次四次。只要同在一個皇宮裡,隨時隨地總有見面的可能。總有各種原因將兩個各懷心思的人湊在一起,湊成一雙。

拓拔泓感覺到她的手,夢中自然而然地伸手握住了她的,放在胸口。

馮憑知道,她今生和這個人是脫不了干係了。

她沒有選擇。

這兩年,兩人好也好過,吵也吵過。好過多少回,就吵過多少回,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他們兩個做不得仇人,便只好相好了。

馮憑知道,她跟李益,此生不再有任何可能。當初既然撕破臉,她就下定了決心,此生絕不再見。但她還是不願意李益回朝中。

她知道拓拔泓不喜歡李益,絕不可能是真心想重用他,出於一點舊人的情誼,她不希望對方遭遇什麼險境。

她無法說服拓拔泓。這個人一向固執己見,你越是反對,他越要來。性子又敏感,馮憑要攔阻,他多心起來,反而更加鬧得不愉快。

次日,拓拔泓離去了。

馮憑思索這件事,猶豫再三,最終提起久未觸碰的筆墨,展開信紙,在紙上寫下幾行短書。

她已經很久不碰紙筆,幾乎有些生疏了,不太習慣。而信對面的人,也已經是形同陌路的故人。

當初分手是發下毒誓,而今要主動開口寫這封信,可說是難上加難。

然而筆尖落到紙上,娟娟小字,秀雅的小楷,正是那人當初教的,那種自然而然的熟悉又回來了,遂一字字慢慢落筆。

她想,她對這人已經釋懷了,遂用一種平淡至極的口吻。

“李君:

別來三載,不知近景如何。昨日聽聞聖上說,將闢君入朝,起復舊職,不知是否已經見著詔令?江湖之上風高浪險,願君固辭,唯保平安而已。”

她讓人將信帶出宮,秘密送到李益的手上,希望他能聽從自己的話,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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