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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你可以殺了我。就算你割了我的舌頭,我還是要說。”
她那樣少言寡語的人,此時卻滔滔不絕,思路、口齒,無比清晰。她感到有太多的話想說,都是她平常想說又不知道如何說的,此時全都湧到了舌頭根上。
也許是沉默的太久了,壓抑的太久了。
像一個滿腹心事,滿腹言語,卻苦於不會表達的啞巴,突然間終於學會了開口,便控制不住說話的**,舌頭不由自主地動。
她邊說邊眼淚急湧,聲音卻沒有因此有絲毫的低弱,反而更加響亮:“你也做過別人的妻子,你也有過丈夫,你也為他流過眼淚,受過痛苦。為什麼你就不能體諒別□□子的心情。對,我只是一個低賤婦人,你皇太后不必體會我的心情,可你體會別人的心情嗎?你體會過你自己丈夫的心情嗎?”
她厲聲質問道:“先帝在泉下屍骨未寒,你卻和大臣私相授受,你不怕先帝在九泉之下不得瞑目嗎?太后口口聲聲說和先帝夫妻情深,背地裡卻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你不覺得自己太虛偽?你對得起皇上,對得起滿朝文武的信任嗎?”
她說到這裡,拓拔泓已經不能忍受了。他願意看看好戲,但不容人冒犯到自己的父親頭上。他出聲斥責道:“哪裡來的瘋子,在這胡說八道,還不把她帶下去。”
馮憑瞥了宋氏一眼,心中的怒火已經無法遏制了,只是忍而不發。宋氏很快被帶下去了。其實她掙扎的時間總共也不超過半刻鐘,然而卻好像是有幾個時辰那麼長。每一句話,都說了個清清楚楚,絲毫沒含糊。
奏樂聲不知道何時已經停了,四下靜的可怕,眾人都一時噤了聲。
馮憑用了全身力氣,才將湧到嗓子眼的那股血意生生壓下去。她感到胸中腫脹發痛,好像被人重重擊了一拳,呼吸不過來,脖子好像被人勒住了。
“混賬。”
她心想:“混賬……該死!該死的東西!混賬!”
她高高在上的久了,早已久受不得任何忤逆,更何況是如此當眾的羞辱唾罵。這不僅是羞辱,更是對她地位和權力的挑釁。這是有目的的陰謀。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罵誰。
她臉色白的難看,表情已經僵硬的沒法看了。過了許久,她神情才漸漸緩過來,問拓拔泓:“皇上剛才說什麼來著?”
她道:“奏樂吧。”
樂聲又響起了,眾人膽戰心驚小心翼翼地,繼續方才的談話,同時準備入席與宴,氣氛好像也沒受什麼影響。然而全程,馮憑是幾乎一言不發了。
第69章 怒火
慧嫻下獄的訊息給了李益當頭一棒。
緊接著,她在宮中當眾辱罵太后的事傳的沸沸揚揚。李益, 李羨兄弟, 連同慧嫻孃家的父伯兄弟, 一群人忙不迭地進宮, 齊齊跪在崇政殿外, 向太后請罪。
馮憑站在殿中, 拓拔泓也在, 同時招來了親近的大臣議事,商量而今的應對之策。
廷尉周最說:“她此舉分明是誹謗太后,欺君犯上, 影響殊為惡劣, 有損太后的威望和皇家的顏面。此事已經傳出了宮去,朝臣們恐怕心裡也會有想法的。唯今的主意只有將她連同李家一併治罪,將事實公之於眾, 才可平息天下的議論。”
馮憑道:“事實是什麼呢?”
“事實就是,她誹謗太后,而李益身為她的丈夫, 縱容她此行, 自當一同問罪, 一併處置。否則,太后若是不治罪,就是向天下人承認了她說的話是對的,承認自己確實做了這樣的事。”
馮憑道:“那依你之見,這樣的罪應該如何處置呢?”
“大不敬之罪, 依律當斬。”
馮憑心裡顫了一顫,她閉著眼久久不語,半晌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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