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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但這聲孫兒一喊出來,她就頓時感覺到,自己離老不遠了。
馮憑坐在榻上,拉了他,立在自己身邊,說:“待會有幾位大臣來,我要同他們說事,你不用說話,在一旁聽著就好。”
宏兒點頭:“好。”
馮憑摸著他小孩子細嫩單薄的脊背說:“你登了基,以後就是皇上了。朝廷的事情,早晚會由你來接手。現在你還小,不懂的不要緊,多看多聽多學多問,慢慢就懂了。”
宏兒仍舊點頭:“好。”
馮憑招進大臣,開始議事。對於接下來朝政的安排,她心中已經有了大體的規劃,要同眾人商議一番。拓拔泓削除地方宗主都護兵權的政令,考慮的不太周全,罪人太多,需要革除了。朝中的人事任命,也需要做相應調整。這是私下議事,召見的都是她比較青睞的大臣。
太后這人,不愛囉嗦,簡明扼要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方向和態度,做了簡單的部署,針對一些細節,眾人稍做溝通後,便各自下去了。而後又有朝臣來求見,請教幾件事,耽擱了一陣。
終於空下來,馮憑想起周贊,派人去召他來問話:“太上皇讓你把玉璽符印都交給太華殿了?”
周贊伏地不安道:“是。”
馮憑道:“玉璽符印,本來應該由何處保管?”
周讚道:“本是內府保管,但皇上為了方便取用,大多時候都放在太華殿保管。臣想著,這是太后皇上共同的意思……”
馮憑瞥了他一眼,道:“我召你來的意思,以後這樣的事,你要是做不了主的話,先來問我。別自作聰明。”
周贊有點冒汗:“是……那要不臣再去請回來……”
馮憑道:“著急送過去,又著急的請回來,這叫什麼事兒?”
周讚道:“那……那怎麼辦……”
馮憑道:“你下去吧。回頭我去跟皇上那要。”
周贊擦著汗退下了。
馮憑又召來和繆,問奏疏的事。和繆說:“確實是太上皇的吩咐。”
馮憑心道,中書令這個位置太特殊了,而這和繆,是拓拔泓的人。她得撤了他。心中拿定了,她卻不預備打草驚蛇,故作大度道:“這樣也好,以後就按這樣吧,中書省的奏疏,一式兩份,一份給我,一份給皇上。”
和繆說:“中書省還需留底一份。”
馮憑說:“那就一式三份吧,這抄著怕有些辛苦了,可以調兩個太學生過去專門抄錄。”
和繆道:“臣遵旨。”
馮憑道:“退下吧。”
和繆退下了。
一問時候,已經過了亥時了。
宏兒全程在一旁聽著,馮憑估摸他餓了,問:“餓不餓?”宏兒說餓,這才讓人送了晚膳來,洗了手一道用膳。
沐浴過後,仍一道睡覺。
接連十幾日,中書省的奏疏,便一一送到太華殿去,由拓拔泓批閱。馮憑這裡奏疏堆了一堆,但是無用。玉璽在拓拔泓那裡,她沒法加印。朝中擬好的公文詔令,馮憑這裡審閱過了,要下發,也不行,要送到拓拔泓那去。他要同意了才加印,他不同意的,又給發回來。馮憑處處受阻,她表面上不說話,也不加行動,這日將和繆召進宮中,賜他座,賜酒賜茶點,一派和氣地問了他一些近日工務的事,又拉了一堆家常閒話,最後話風忽一轉:
“你在朝中擔職有多久了?”
和繆有點懼她。太后剛剛當政,怕是會對拓跋泓的一些舊臣下手。
他謹慎小心地說:“臣入仕有三十餘年了。”
馮憑說:“何時擔任中書令的?”
和繆心道,這些事,太后怎麼可能不知道,沒話找話。然而仍低頭回答說:“和平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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