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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會與她強擰。
她並不怕他生氣。
可不想她瞭解他,他卻也看透她。
“不說算了。”她收起假笑,起身就要走。
林宴似乎嘆了聲:“你不都看到玄風令了,還問我對方來頭?”
“真是東宮?”宋星遙霍地轉身,對上林宴目光,幽沉難喻。
林宴知道她想問什麼,卻只道:“別問了,眼下並非談話時機。有些事,你遲早都會知道,不必爭這一時半刻。”
“你願意告訴我?”宋星遙逼問他,“什麼時候?”
“不是現在。”林宴起身,朝她身後來人點點頭。
方遇清、俞深等人都已下樓,的確不是宋星遙問話的時機,但她的好奇已經被林宴完全挑起,一時半會心癢難耐,在心裡把林宴這個下鉤放餌的人罵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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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再度動身已是近午時分,這回出發四周添了許多護衛,不再是初出洛陽時輕車簡從。
宋星遙直到坐進馬車,還在琢磨林宴的話。
越琢磨她越犯嘀咕——不對啊,林宴為何不置疑她認出玄風令的事?反而給她拋餌?
再聯想此前種種古怪之處,宋星遙心裡隱隱有了個不妙的想法:林宴……該不會和她一樣吧?
從寶平鎮出發後,也不知是有林傢俬兵護衛的關係,還是其他原因,後半程路並沒再遇襲擊,極為順利。
又過數日,一行人穩穩抵至長安,到了延興門內,宋夢馳總算與林宴等人道別,各自歸家。
瞧見林宴的車馬與自家車馬背道而馳,宋星遙這才放下一路上懸著的心。
長安,她在短暫的死別之後,終於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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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時分,林府的燈籠一盞盞挑起,傳飯的侍女魚貫步入怡風閣,將各色菜式輕輕上桌,除了碗盤輕釦桌面的聲音外,無一人出聲,各人動作規矩機械,彷彿做著件分毫都不許出錯的事。
內室中燃一爐沉香,香霧在燭色下嫋嫋升空。鏡前坐著正在挽鬢的女人,生得極美,雪膚丹唇,著玫色抹胸齊腰裙,披著件微透的大衫,隱約可見圓潤肩頭,看起來至多二十來歲的模樣,唯睜眼之時,眼角幾許細紋洩露了年齡秘密。
“真懷念宴兒小時候的模樣,那麼小的人兒,抱著我的腿不肯撒手,哭著要娘別走。”她開口說話,聲音還保留少女的溫柔,又藏著幾分感慨。
身後站著她多年的心腹侍女,正替她挑簪,聞言並未附和。
“可現在不同了,兒子大了,有自個兒的想法,與當孃的生了二心。”她忽然又有些落寞,撫著髮鬢道,“養了他十九年,只差將整個林家捧到他面前,也不知是對是錯……”
“縣主,恕奴婢斗膽替大郎說兩句話,這些年大郎在縣主膝下,遇事無不以縣主與小娘子為先,對上事母至孝,對下憐愛幼妹,自個兒又文韜武略樣樣不輸旁人,這都是縣主多年教導的結果,想來大郎心中必然感念縣主的苦心,絕不會做出讓縣主失望的事來。”容煙跟著主子多年,自是明白主子心中所慮。
“是嗎?”她緩緩起身,眉頭輕擰,“可他去了終南山一趟,回來就揹著我把我安插在他身邊的人悄悄給撤了,又明知我不喜二房,還私下與二房那孽障接觸,前幾日又跑去洛陽……他想做什麼?”
“奴婢不知。”容煙答不上來,不論是主子還是少主子,都不是她看得透的人。
“你說,他去洛陽,會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她自言自語道,轉而又笑道,“不過就算發現,他又能如何?”頓了頓,繼而斟酌道,“還是得再安插幾個人到他身邊,我才放心,免得他聽到什麼風言風語,起了變數可就不好了……”
話正說著,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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