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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娘子,你緣何做此結論?同行之人除我之外尚有數人,你為何如此篤定是我引來的殺身禍患?你我八月初識,不過說上幾句話而已,你對我瞭解有多深才會一口咬定是我?亦或是你對我抱有偏見?”林宴不急不徐地質問她。
宋星遙被他問得一愣——即便她意識到眼前這個林宴有問題,她也不能直接向他確認,死而復甦迴歸舊時這種事,天下能有幾人?說出去又有誰信?退一萬步就算他相信,她若此時說了,豈非自曝底細?
便只這微愣的功夫,林宴已然覷得間隙出手。宋星遙執匕之手手腕被他輕巧一捏,也不見疼,她的手卻已自然鬆開,匕首垂直落下,被他傷掌接住。她失去倚仗的優勢心頭大急,可到底武力值相去甚遠,林宴幼年習武,師從神威軍第一教頭,莫看他身形瘦削,卻是輕功劍法拳腳無所不精,宋星遙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才剛那一下,若非他有心相讓,宋星遙也絕無可能威脅到他。
局勢剎那間天翻地覆,宋星遙眼前一花,也鬧不明白他如何出的手,轉眼就被他抵在牆上,禁錮在懷。
他將匕首擲起,落下時兩指捏住刀尖,一手拉起她的掌,另一手又將匕首送回她掌心。
匕首沾滿他掌中未止的血,又染到她手上,她想縮手,他卻握著她的手合攏,慢條斯理開口:“拿起武器就別怕血,手握穩,莫走神,別給敵人可趁之機。還有,刀刃所向該是你的敵人,不是我……”他慢慢將她的手拉到自己身後,另一手抬起,捋下她被石縫滴水打溼後貼在額上的髮絲,又道,“別用你的刀尖對著我,我疼。”
宋星遙心臟抽了抽,到底是自己年輕時真情實意愛過的男人,殺傷力仍在,但她清醒得也快,抬手就推他,只是剛觸及他衣襟還沒用力,林宴就撤手退開,他的禁錮雖然強硬,卻並未堅持。
比起強迫一個人留下,他更在乎其他。
宋星遙恨恨瞪他一眼,知道自己失了先機與優勢,想從他嘴裡挖出秘密的可能性近乎為零,於是放棄,打算將匕首重新插/入靴內,卻在彎腰的瞬間瞄見被他失手甩落地面的令牌。
巴掌大的銅令,刻著風雲符,色沉青,一頭還掛著被扯斷的紅繩,她不認識令牌,但她識得令上徽記。
風雲為記,那是東宮府兵玄風營的徽記。
太子趙睿承的人?
宋生遙越發迷惑。
太子趙睿承,乃是今上與元后李氏的嫡長子,已立為太子數年時間。皇后孃家李氏一門權勢滔天,李皇后其人亦有幾分武后風範,以至外戚干政,招來聖人忌憚,連帶太子不得聖心。立儲一事拖了多年,聖人才因群臣進諫迫於壓力而無奈立儲。立儲之後,李家更是肆無忌憚扶持太子,東宮勢力漸長,越發招致聖人不滿。
這些是元弘八年到十四年之間的事,帝后不和引至政局緊張,儲君蠢蠢欲動。按那一世記憶,元弘十四年皇后薨逝,太子隨之被廢,李家亦倒臺,這些事皆出自林宴之手,那年正是她嫁林宴的第三年,也是林晚入宮為妃的第二年。林宴與林晚合力扳倒皇后與李家,自此開啟大安朝風雲飄搖的元弘末四年。
但不論後事如何,如今的林宴才十九歲,雖有顯赫家世,但畢竟只是初出茅廬的小子,還沒能力和□□鬥,那這枚玄風令符怎會今日出現在此?
令上染血,料想應是追殺他們的那批人身上所獲,如此一來就與她的猜測對上號,這起人絕非山匪流寇。
宋星遙頭疼——她本不欲再和林宴有所牽扯,只想過自己的舒坦日子,怎料百般籌謀萬般計劃,都隨著林宴的到來而被顛覆,他們在臨近長安前莫名捲入是非,阿兄與林宴交好,宋家勢必被人綁上林家這棵樹,京中局勢翻騰,小小宋家必當淪作炮灰,這是她絕對不願看到的事。
林宴到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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