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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幾個字。
“阿孃。”趙睿安將頭後仰靠到牆上,用手背擋在雙眼之上,道,“我喜歡的姑娘,嫁人了。”
“是你之前在信上提過的,宋六娘子?”東平王妃緩緩蹲下,柔聲道。
從去歲起,趙睿安每封寄回來的家書,信中必定離不開一個名字,不是和她做了什麼事,就是被她氣得牙癢,一樁樁一件件事無鉅細。透過那些字,她幾乎能夠想象宋家六孃的模樣,必是個可愛的小娘子。
婚事定下時,她在偏院病重,強撐著給他捎去平安信,只盼他在長安能安好,即便不回東平,做一輩子富貴閒人,也是好的,卻不想他仍是知道了。
他這麼不管不顧地回來,長安定然回不去了,那姑娘……也另嫁他人。
“嗯。真想讓你見見她,你也會喜歡她的。”趙睿安搓搓眼,很快垂頭,俯身把頭埋在腿上,只有聲音傳出,“阿孃,我很喜歡她,比我以為得要更加喜歡……”
“娘知道。”東平王妃摸著他的後腦,眼眶一紅, “是娘誤了你,你不該……不該回東平的。”
“阿孃莫自責,這與你無關。”趙睿安雙眸赤紅著抬起了頭,伸手拭去母親臉上淚痕。
都是選擇而已,做了選擇就不能回頭,再怎麼痛也得咬牙吞下,東平是狼窟虎穴,容不下半點軟弱。
而此去長安,他與宋星遙,已是敵非友。
相見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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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已擺了滿桌,菜香四散,勾得人垂涎欲滴,卻無人動筷。自“東平世子”這四個字一出,席上氣氛驟涼。全長安都知道,宋星遙與趙睿安的婚事在成親當天告吹,她差點因此淪為全城笑柄,這個人必是她心頭大忌。
只有宋星遙慢條斯理地執壺斟酒,給每個人都斟滿杯酒,最後那杯,斟給林宴。
也不知為何,個個人在她面前都避諱提及趙睿安,不止他的名字,甚至於和東平相關的所有事,都沒人敢在她面前提,似乎怕觸及她的傷心事。
其實宋星遙並沒他們想得那般在意,她和趙睿安都做出了選擇,對於他們個人來說,這些選擇都已無關對錯,他為了母親選擇東平,她為了宋家選擇長安,各自有各自需要堅守的東西,只能說,命中註定沒有夫妻緣分,至於感情……
未及深愛,談何錐心?
她的心,在那一世過後,是冷的。
所以,無需避諱什麼。
“逃回了東平,然後呢?”林宴看著潘園幾人面面相覷的表情,忽然一笑,邊問邊拈杯隔空敬他們,仰頭飲盡後又將空杯遞給宋星遙。
“你少喝些,早起我聽你有幾聲嗽,怕是連日飲酒刺激得老毛病要犯了。”宋星遙雖然仍給他斟滿了酒,但嘴裡叮嚀沒少。
這是林宴的老毛病,一到換季就犯嗽症,尤其最近大婚酒水未斷,前兩天又陪著岳父和舅兄豪飲,這症狀起來就不會輕易痊癒,都得拖上一個月。宋星遙和他並非新婚,七年夫妻生活擺在心裡,該熟悉的,全都隨著二度成婚被一一記起。
“曉得,不多喝。”林宴點頭,半點沒有被人當面管束的不悅,相反,他極高興,又朝潘園幾人道,“聽見你們嫂子的話了,我不能多喝,別勸酒,咱們隨意。”
潘園眼都瞪直了——才成婚七日不到,這老夫老妻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隨意隨意。”潘園一邊詫異,一邊不忘接茬,自己也飲了杯酒,大口吃起肉來,又誇宋星遙,“起先我和兄弟們還擔心公子這脾氣定討不到嫂子歡心,今日瞧見才算放心,看看這吃食,看看這關懷體貼,羨煞我們這些孤家寡人。”
這飲食起居上的習慣,絕非七日成婚就能瞭解的。
“可不是,潘哥還和咱們打賭了,說您平時三棍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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