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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為三公之首,朝野內外及軍中上下威望積重,追隨者甚眾, 當年獲罪不知令多少人為之奔走涕淚,如今一朝陳冤洗雪, 縱然過了二十年,也足以震驚大安, 林宴的身份亦隨之浮出水面。
韓家的嫡長孫韓恕,再也不是秘密。
與上一世不同了,路已改,未來會如何, 誰也無法預料。
宋星遙得知這一訊息時, 正捧著冰酥山坐在亭子裡與趙睿安下棋。天已入夏,衣裳漸薄,一口酥山一口涼,宋星遙吃得著實痛快。
“娘子, 你不能再吃了!”燕檀看不過眼她一勺接一勺挖冰往嘴裡送, 惱道。
宋星遙正在失神, 沒理她,倒是趙睿安開了口:“為什麼不能再吃?這酥山我讓人特製的,味道與一般不同。”
“世子爺,您就慣著吧,仔細回頭慣出毛病來。”燕檀一聽連趙睿安也氣上了,劈手奪過碗,又朝宋星遙道,“娘子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日子,再這麼吃下去,肚子結冰到時候該哭了。”
宋星遙回神,一聽就知道她在說自己的癸水日,忍不住用手捂住小腹,道:“說得這麼可怕,不吃就是。”想想上輩子的遭遇,她果斷放棄酥山。
趙睿安不知她們在打什麼啞謎,問道:“什麼日子?”
宋星遙哪好意思提癸水,只能拈起枚棋子,道:“沒什麼。你剛才下在哪裡了?我沒瞧見。”
趙睿安盯著她片刻,忽然伸手把棋局撥亂,負氣道:“不下了。”
宋星遙看著被攪亂的棋盤納悶:“你好端端地氣什麼?”
“你的心不在這,這棋下來沒意思。”趙睿安拂袖站起,長眉擰成結,一臉鬱色,“我才提了幾句林宴,你魂都快沒了。”
宋星遙與燕檀對視,燕檀捂嘴竊笑,小聲說了句:“醋翻了。”就識趣告退,把兩人晾在了亭中。
“我沒有,我只是好奇韓家……”宋星遙才解釋了兩句,忽然覺得不對,自己為何要向他解釋?於是又改口道,“再說了,我魂在不在,跟你什麼關係。不下就不下。”
趙睿安被她這任性口吻氣壞,走到宋星遙面前,道:“和著我這些日子陪你玩哄你高興都白搭了?你的心呢,宋星遙?”
宋星遙站起,仰起下巴望他。
這個男人可真俊,光這張臉就讓人氣不起來。
她又想起那個春/夢,想起很久以前池畔的試探,忽然覺得自己也許可以再試試,為了一段已經成為過去的痛苦回憶而放棄森林,好像不太值得。
就像長公主說的,男人……自有男人的妙處。
“你盯著我做甚?”趙睿安被她的目光看怕。
“趙睿安,你是不是喜歡我?”宋星遙直來直往,乾脆道。
這問題問得大出趙睿安意料,驚得他咳了數聲,面頰肉眼可見迅速紅了,全無往日歡場老手的模樣,再瞧她的目光——她的目光已經從他臉上挪到他前胸,然後往下……這打量的神情有些放肆,彷彿在評估他的□□,讓他情不自禁挺起胸膛。
宋星遙得保證自己的幸福,趙睿安的外形幾乎無可挑剔,但他素行不良,所以又問:“世子爺是歡場高手,想必知己甚多,也不知做過幾人的入幕之賓?”
這問題就問得更直接了,趙睿安那張臉陡然滾燙,被她問得腦殼嗡嗡,少見的把心中算計籌謀拋得乾淨,咬牙切齒道:“沒有,一個都沒有。”
“啊?”宋星遙大為詫異,“世子您還是……”
趙睿安的形象轟地一聲崩塌了。
他面色赤紅,眼神不善地盯她:“宋星遙,夠了,你問這些做什麼?”
“考慮一下你我之間的可能性。”許是受了長公主的點撥,又或者被夢境刺激,宋星遙直言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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