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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凱，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
“陸榆運氣不錯，正好抓住了這張牌。”
中年端起茶杯，輕聲說了一句。
“可咱們不得不承認。”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換句話說，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也是一樣的道理。”
“陸榆的運氣，是因為他做的事為正義之事，而沈永華做的事，人人得而誅之。”
張助理沉默兩秒，也是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這話，倒是不錯。”
中年聞言，也是輕輕點了點頭。
“只是我沒有想到。”
“關學平和喬治全，竟然也……”
張助理說到這裡，忍不住搖頭輕嘆一聲。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關學平二人，會跟沈永華成一丘之貉。
中年輕輕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事兒，已經是定了性。
現在根本不需要說什麼，接下來就是收網的時候。
“馮凱是沈永華身邊最信任的人，所以一出手，就能將沈永華置於死地。”
“所以，我才要如此費力的，布這麼一個局。”
中年喝了一口茶，語氣中多少有些失落。
畢竟，誰都不想自己身邊的人，出現背叛之徒。
可這個世界上，最無法直視的就是人心。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
誰，都無法左右別人的心中所想。
所以，他只能佈下這麼一個局，清除掉這些，會對龍國產生威脅的隱患。
“屬下明白了。”
張助理輕輕點頭，隨後不再多說，重新看向電視螢幕。
……
此時。
庭審現場內。
一片鬧哄哄的議論聲。
“行了。”
“在證人提供證據期間，我沒有詢問的時候，誰都不可以講話。”
馮震理了理衣領，語氣中滿是威嚴。
而在場眾人，包括陸榆在內，都是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
“馮凱對吧？提供你的證據。”
“一切資料，都可以拿出來。”
馮震又轉頭看向馮凱，淡淡說道。
“是！”
馮凱拿出手機，隨後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連線上了揚聲器。
手機上面的錄音軟體開啟之後，好多段錄音出現在螢幕中。
馮凱按照時間順序，開始播放。
“這一段，是沈永華讓我，去對付健程商業聯盟的時候。”
“還有這一段，是讓我去搜集證據，抹黑陸先生的對話。”
錄音每播放一段，馮凱都會在旁邊進行解釋。
隨著一段一段的錄音播放出來，沈永華的臉色，愈發難看。
從最開始的臉色鐵青，到後面已經是面無血色一片煞白。
臉色鐵青，那是因為心中太氣憤。
可是到了後面，沈永華已經不再憤怒。
心中滿滿的，都是絕望。
原來，馮凱在很早之前，就開始暗中給自己留好了後路。
而這也足以證明，馮凱在陸榆聯絡他之前，就做好了這個打算。
也就是說，即便陸榆沒有派人聯絡馮凱。
馮凱可能也會，將自己做的事情，公之於眾。
“呼！”
“呼……”
沈永華深呼吸好幾次，緩緩抬頭看向天花板。
他知道，自己的事情，是徹底的敗露，徹底的藏不住了。
其實，沈永華無數次想過，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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