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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睜開雙眼,眼底金光閃爍,在無盡的黑耀之中,極光忽來。
畫裳,便在此處最佳!
誰也沒有想到,不按常理出牌的唐時也不按照常理畫裳,這人竟然直接在凌空立於硯壁之上,將那墨山心之墨往硯壁上一撒,便有無盡的雲影出現。
整個硯壁還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異象,便是蘇杭道與兩位長老都不曾見過,如今也當是開了眼界了。
墨山心一落到那硯壁上,便像是開啟了什麼閥門,便像是一滴水濺入了油鍋,頓時令整個墨氣翻湧的硯壁都為之沸騰了,喧嚷了,天際烏雲壓過,卻又有金光刺破雲翳,既是陰沉壓抑,又有一種穿透陰鬱的豁然之感。
所有在棠墨殿前聚集的人,只能站在山的這一邊,看著小廣場那一頭的唐時——
青衣少年,手持那一汪碧泓一樣的墨筆,左手一揮,便見一本大書的虛影翻出,再一揮便是丈餘雪白天蠶絲綢緞,吹筆落墨,那左手指甲上的一朵墨雲太過刺眼,然而更刺眼或者說耀眼的,乃是忽然從唐時背後擴散出來的太極印!
也不是太極印,當說是那太極丹青印,從他背後出來,便像是光翼一樣覆蓋,只是隨著唐時緩緩地抬手,這東西卻緩緩地下沉了,三丈方圓的一枚太極丹青印,像是一座平臺,將唐時託在其上。
墨氣連天,在唐時揮手之間已如風雲,這些東西,全部來自硯壁!
這硯壁,便是無窮盡的取墨處!
三株木心,在唐時靈力催動之下,便像是流動著的水,碧藍而清澈,更襯得那筆管之中的墨色流雲一樣舒緩。
手腕一抖,再次有一道風月神筆的虛影加之於唐時的三株木心筆之中,於是那原本一尺長一指粗細的筆竟然變長,同時筆頭的毫毛暈染無邊墨色。
在遠處眾人看來,便像是他握住了一隻太過修長的筆一樣。
那手指無比有力,輕輕一轉,便將這筆一掉頭,在硯壁的墨氣之上一點,將無邊的墨氣拉起來,抽絲剝繭一樣粘連著。那一本風月寶鑑的虛影,卻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翻動起來,不管是不是已經開啟了封印的詩,此刻全部出現了,一個個墨字從那書頁之上跳出來,連成了一片,密密麻麻,忽大忽小,混雜在那水墨暈染的雲影天光之中,唐時筆尖一點,便有一個字被他點住,拉到了雪白的絲緞之上——
“落字!”
第一個字,乃是“風”!
於是想起“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於是想起“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於是想起“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
無數有“風”這個意象的詩句,也不管是從哪裡來,是不是唐時記得的,竟然都一瞬間全部湧進了他腦海,於是重重地將這一個字,寫在了那一片雪白之上。
黑白相間,是最古老又和諧的韻致。
唐時腳下的太極丹青印緩緩旋轉,也分離出黑白兩色的氣息,融入了那畫裳之中。
月。
於是有“山高月小,水落石出”,於是有“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於是有“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風,月,山,水,花,樹,雪,雨,霜,雲,楓……
一個個地字被唐時以筆點住,此刻他便是主宰這無數意象的王者,將這許許多多的字歸入自己的畫裳之中。
那姿態,從一開始的滯澀,到後來的閒適,甚至閒庭信步一樣曼然。
他唇邊勾起一抹笑,整個硯壁之中的墨色都被他抽取了出來,又有長句打散,似“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似“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似“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似“大漠孤煙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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