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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間”酒館開了五年了，生意說不上多好，但絕對不壞。
尤其是在他有一個不靠譜老闆的情況下，它能活下來，而且還能持續盈利，不能不說阿雨功不可沒。
只是，她最近有些煩，因為酒館開始虧錢了。
從最近的盤賬可知，從那個不靠譜老闆不知怎麼，突然閒了以後，酒館的利潤就開始下滑，利潤曲線幾經掙扎，終於在去年探入零下，出現了紅字。
因為那個老闆出現在酒館不幹正事，總是請客不說，還總是一群一群的，佔用經營場所，不產生營業收入，還要倒貼錢……
窗明几淨的大辦公室裡，雖然年輕，但已經是華夏系酒店餐飲總負責人的阿雨，用手掐了掐眉心，下定決心，回去要跟那個不靠譜的老闆談一談了。
“從今年起，你在酒館所有的消費，每月都要結賬。”
四合院裡，阿雨把八五年以來的報表放在文昊面前，以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道。
文昊老神在在，裝模作樣的戴上眼鏡，假裝認真的翻了翻，其實就只是看了看曲線圖。
“不就是虧錢了嘛，虧就虧一些唄，也不指著它掙錢。”
“你說得輕巧，在我管理的生意裡，怎麼能出現紅字？我是管理者，我也要面子的。再說了，酒館小妹也要發獎金的，總虧錢怎麼發？”
“那就不考核利潤嘛。”
“不考核利潤，只考核軟性指標太主觀，還容易養懶人，離開這個地方，讓她們怎麼活？”
“那就考核，我付錢，預付一年的，總行了吧。”
老闆財大氣粗，不在乎。
“你付多少？”
“一百萬，怎樣？”
“呵呵……”阿雨冷笑，“你再看看報表。”
文昊拿起來再翻了翻，驚訝道：“啊……有這麼多？看來人的嘴還是很厲害的，那就多付一些。”
阿雨拿過報表，“還是算了吧，別預付了，還是按月來結算，我讓正榮公司撥付。”
正榮公司是文昊於八六年成立的家族公司，名字是用鄭娟和周蓉的諧音，用來管理所有名下企業。
“那也行。”老闆很好說話，接過小阿美示好般端過來的茶水，遞給阿雨。
“這個事兒說完了，說說私事。你父親那裡，你真的不打算幫他？”
“不幫！”
阿雨賭氣道：“鑽探石油？那是他能幹的？大哥的眼鏡店讓他燒了，媽媽的工廠讓他給抵押了，總是瞎折騰。就是能開一兩口油井又能咋的，你不是說破壞環境嗎？讓他破產得了，我管他吃喝。”
也是，攤上這個父親，她也沒轍。
“其實也算是有功，我聽說你大哥在那裡碰到一個不錯的，要留在那裡教書？你替我給他們捐一些錢，把學校翻修一下，環境好一些，他們和孩子也舒心。”
“我有錢。”
“你那點錢還是自己留著，女孩子總要留一點錢防身才行。”
文昊看小阿美乖巧的依偎著自己，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離開，有些沒好氣的說道：“說吧，這次犯了什麼錯。”
“沒犯錯，就是……就是老師讓你去一趟。”
都叫家長了，還沒犯錯。
“那是為什麼，老師說幹什麼了嘛？”
“人家……人家……”阿美吱吱嗚嗚的，遞過來一張皺巴巴的試卷，文昊有些頭疼的接過來。
實驗小學三年級第一學期摸底考試，數學：56分。
“很不錯嘛，再有四分就及格了，你加一把油，叔叔很看好你。”
“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再沒有這麼真了。”
“哎呀，太好了，我就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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