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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就隨意想象畫了一張。”
司逸明換上鞋,點了點頭,跟著顧白上了二樓。
二樓的大畫室裡,奢侈的橫排擺著三個畫架,一個是那張夕陽圖的油畫架,一個是顧白騰出來準備之後畫設計稿的畫架,還有一個,上邊擺著顧白給老榆樹畫的那張風景畫。
顧白拉著司逸明的衣袖,指了指最後那張畫,顯得有點緊張。
“我現在已經記不清當時為什麼會畫這幅畫了,大約是覺得有山有水有天空有草地就行,但是為什麼畫面是這樣的,我想不起來了。”
顧白說著,又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昨晚上一邊吃東西一邊摸魚打草稿時的想法,發現那個時候腦子就是一片空白的。
覺得應該是這樣,所以就理所當然的畫出來了。
“我還覺得這樹應該是紫色的。”顧白小聲說道,“但它也太高了。”
可那樹在這畫面裡,卻又出奇的和諧。
顧白瞅著那幅畫,忍不住小小的打了個抖,轉頭看向司逸明,緊張得聲音都有點乾巴巴的:“司先生,我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那是建木。”司逸明點了點那棵被顧白塗了一筆紫色又塗了一筆棕色的樹幹。
顧白馬上抬手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木雕小貔貅。
靈蛇夫人之前告訴他,這是建木的樹皮雕的。
“建木?”顧白重複了一句,“可是我沒有見過啊。”
“你應該見過的,只不過那個時候你還沒誕生而已。”司逸明倒是很能理解這麼個套路。
天地靈物從無形到有形到正式誕生到能夠自由活動,都要經過十分漫長的時間,這漫長的時間裡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
司逸明也對自己無形時的記憶沒啥概念,偶爾做夢的時候能夠夢見一些荒古的景象,睡醒馬上又忘記了。
“這裡。”司逸明指了指顧白畫的流水,順著流水往上,輕輕點了點遠處傾瀉這流水的望不見峰頂的高山,說道,“上古時的不周山。”
“這裡應該是在不周山的西面或者南面,我記不太清了。”司逸明微微沉吟了一會兒,然後反應過來,轉頭對顧白說道:“這真要算的話,你年紀也不小了啊顧小白。”
顧白聽得一愣一愣的,聽到這話,抬頭看了一眼司逸明。
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問:“那我多大了啊?”
“當時的不周山萬萬年前就塌了,它塌了之後建木也跟著被壓垮了。”
現在的不周山已經不是能撐住天的不周山了,而是當年留下來的殘骸。
司逸明看著顧白,轉換了人類的計算方式,說道:“你少說十億歲了。”
顧白頓了頓,張了張嘴又閉上,最後還是沒憋住:“十億年前地球連生命都沒有,哪來的這些草木花?”
“人類還說世上沒有妖怪,結果呢?”司逸明說完,又看了一眼顧白這幅畫,只覺得畫裡靈氣膨脹得相當厲害。
看來放空了一切思緒隨心而為的畫作,更能讓顧白投入一些。
也可能是因為畫作裡的內容是當年靈氣充裕到連呼吸都能修煉的上古時的景象,跟顧白恍惚的記憶相呼應,所以靈氣膨脹得幾乎要透出來。
司逸明又看了看顧白,發覺顧白身上的靈氣並沒有什麼異變,沒有多,也沒有少。
看來顧白跟白澤的確是不同,畫了不周山畫了建木還沒受到丁點影響。
司先生對這個發現感到十足的愉快。
“沒事,繼續畫吧。”他拍了拍顧白的肩,“不過現在該準備吃飯了。”
顧白被司逸明輕推著下了樓,還有點擔心:“我畫這個,會有影響嗎?”
“不會。”司逸明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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