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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呀,老大今三十歲,你還在讀大學,你們差幾歲?”
“七歲。”
一個無法逾越的差距。
可他們之間的齡,反而不是他們之間最大的差距。
“七歲呀,那你豈不是見過老大少時候的樣子?”顧青瓷好奇問道。
鄔喬了。
她剛認識程令時時,正是初二升初三的暑假。
顧青瓷實在憋不住:“老大以前什麼樣子?”
鄔喬想了下:“很溫柔,也很會照顧人。”
“哈?”顧青瓷臉上出現了跟楊枝那天一模一樣的表情。
只不過顧青瓷實在不敢吐槽。
但鄔喬還是看懂了她表情的含義。
大概就是,溫柔這兩個字,他程令時也配?
鄔喬實在有兒搞不懂,為什麼大家都這麼懼怕他?
但對她而言,程令時除了偶爾逗弄她,讓她有些吃不消。
可他確實是她見過,最溫柔、最會照顧她的人。
還記得那次,她被程東那些人攔下,他出現替她解圍之後。
就看見不遠處滾落的一個圓筒,那好像是程令時的。
剛才他跟人動時,從他車上掉下來的東。
鄔喬走過去,正要撿起來,發現不知被誰踩了一腳,圓筒被踩的有些變形。
“哥哥,這個是你的嗎?”她問道。
程令時不在意的說:“是我的。”
他伸接了過去。
鄔喬看見圓筒裡的紙張『露』出了出來,上面是髒髒的鞋印。
“沒事嗎?”鄔喬問他。
程令時搖:“沒事,不是什麼要緊的東。”
後來鄔喬才知道,他是哄己。
這張圖紙是他畫了一個星期,才畫出來的。
之後程令時親騎車,送她去送醋。
這是鄔喬第一次坐男生的後車座。
她坐上去之後,雙根本不敢抓他的衣裳,只緊緊抓著後座旁的橫槓。
驕陽似火,單車慢慢往前駛,帶起了兩旁的風。
連風裡都挾裹著熱氣。
連帶著他穿著的t恤,被吹起鼓鼓的一塊。
他寬闊而瘦削的後背,微弓著在車上,整個人像是一把拉至極致的弓弦。
雖清瘦卻充滿道。
鄔喬仗著他在騎車,肆無忌憚盯著他的後背。
誰知車輪不小心壓到地上一塊凸起的石子,車子不受控制的顛簸了下。
鄔喬整個人往前傾,額碰到他的後背。
“沒事吧?”程令時回看了一眼。
鄔喬立即坐好,悶聲說:“我沒事。”
“那你抓好哥哥的衣服,”程令時含著笑意叮囑說:“哥哥騎慢。”
鄔喬聽著她的,悄悄抬起掌,先是一根指,接著是兩根,最後變成雙抓住他衣服的下襬。
夏日的風,伴隨著燥熱,還有他身上散發著的清冽味道。
縈繞在她的鼻息間。
久久無法散去。
到了地方之後,鄔喬說了聲謝謝,便進去送醋。
等她出門,本以為程令時早已離,沒想到他就停在外面的樹蔭下,慢悠悠等她。
“小孩,還不過來。”
看見她出現在門口,程令時微抬下巴,喊了一聲。
鄔喬一步步走到樹下:“哥哥,你還沒走啊?”
程令時微微挑眉:“你想把哥哥的帽子拐跑?”
鄔喬這下傻眼,才記起來上還戴著他的帽子,於是她伸就要去摘,想還給他。
誰知程令時先一步,伸按住帽子的邊緣:“哥哥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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