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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爸長眠的地方。
鄔喬以為過了這麼多年,她的內心應該平靜而安寧,是不管來多少次,不管什麼時候來,她還未走到墓碑前,眼眶便已經溼潤。
終於,她走到了那塊安靜樹立著的墓碑前,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墓碑上放著的花束。
鮮的,嬌豔欲滴的,還沾著剛落下雨水的花束。
鄔喬錯愕的看著這束突如其來的花,直到她慢慢彎腰,彷彿用盡全身氣,靠近這束花。並未放著卡片。是她死死盯著這束花,然後她將自己帶來的花放下。
她扔掉傘,直接抱著這花就往臺階下跑。
下雨天的臺階格溼滑,鄔喬匆忙跑下來,中途還真的摔了一下。但她絲毫沒在意,站起來就繼續往前跑。
一直到了大門口,鄔喬站在墓園的大門口,左右看了一眼,路上空『蕩』『蕩』,只有漫天的雨絲砸下,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小姑娘,”守園大爺正在屋聽廣播,就看見先前那小姑娘抱著一束花出。
鄔喬輕聲問道:“大爺,請問今天早上,除了之,還有人來過嗎?”
大爺想了下,肯定的說:“有啊。”
小地方的墓園,除了清明節之,並不熱鬧。
每天也就頂多是兩三個訪客,有時候一天都看不見一個人。
所以一天來幾個訪客,守園大爺都看得一清二楚。
“請問,是什麼樣的人?”鄔喬聲音微顫的問道。
“之前九點多的時候,來了一輛黑『色』的車,那車就停在那邊,”大爺指著的一塊空地,那就算是墓園的停車場了,他想了下,繼續說道:“當時就從車下來一個男的,是個司機模樣,還有後排是個女的。”
“年紀嘛,還真說不準,看著像四十來歲,穿著一身黑,長頭髮,模樣是長得真好。不過進園的就那女的一個人,司機一直站在等著。”
鄔喬茫然看著守園大爺,臉上不悲不喜。
她如同石化般的站在原地,還是將守園大爺嚇得不輕,喊道:“小姑娘,小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鄔喬回過神。
她低頭看著手的花,突然狠狠的將花摔在了門口的地上,這正好有一團積水,鮮花摔下去的時候,髒汙的積水噴濺在花束上。
純白『色』花朵沾上髒水,格顯眼。
這花束,也都是小雛菊。
小雛菊花語,深藏在心底的愛。
對鄔喬而言,父親永遠是她深藏在心底,不敢輕易觸碰的傷口,也是她永遠都尊敬和愛著的人。
“這花怎麼扔掉了?”守園大爺怪惜的說道:“不管怎麼說,也都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鄔喬低頭看著這束花,聲音輕而堅決:“她不配。”
她不配!
永遠都不配!
她憑什麼用小雛菊,憑什麼玷汙小雛菊,深藏在心底的愛,她憑什麼敢。
鄔喬最後還是撿起花束,走到一旁,直接扔進了最近的垃圾桶。
頭也不回的重前往墓碑。
等到了墓碑前,鄔喬從包掏出紙巾,哪怕天上下著細雨,她依舊墓碑上的照片擦了擦,鄔建中墓碑上的照片,選的是那年他評選上學校優秀教師時,拍的照片。
鄔喬其實跟他長得並不是很像。
但他是鄔喬生命,最為溫暖的回憶。
因為爸爸還在的時候,她只需要無憂無慮,是他離開後,她便成了無法推卸的包袱,從一個地方滾到另一個地方。
其實鄔喬很少回憶自己的過往。
生活總在繼續,過度沉溺在從前的悲苦之中,只讓自己自怨自艾。
“爸爸,又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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