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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同在試煉之內?”
青巖頷,面上笑容依舊沒有絲毫變化。
正殿之內的人面色卻有些不自然了。
他們也是派遣了四個元嬰弟子進入試煉的,但除卻將他們送入試煉之外,其他的事情他們都沒有辦法觸及到。
更不用說試煉之內生的事情了,若是自家那些元嬰弟子與那個被隱瞞了所屬的世家醫者結了盟做了冒犯萬花試煉的事情,如今他們與萬花弟子直面對話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青巖笑了笑,出聲打破了有些微妙的氣氛,道:“晚輩拜訪貴閣並非是為當日試煉之事……”
丹閣的人視線飄了飄,不做聲。
“說來慚愧,谷主師尊數千年前便已飛昇,晚輩只能獨自研讀醫書。”說著,青巖面上露出一抹愧意,“可惜晚輩資質愚鈍,若諸位前輩不嫌棄,晚輩希望能在貴閣多叨擾些時日,以求各位前輩解惑。”
青巖對自己臨時起意想出來的這個託辭頗為滿意,若不是方才那個撞到他的小道童的緣故,他應該來打個招呼就走,然後接著拜訪其他已經調查過有需要醫治之人的宗派,擴大一下交遊的範圍,再有針對性的交好一些與莊家沒有太多牽扯的宗派。
但既然這丹閣之中有著值得讓他留下來東西,之後的事情稍微推後一點也並不著急。
丹閣幾個長老聞言卻是笑了,表情尤為柔和,道:“賢侄既然如此看得起我丹閣,自然不能讓賢侄失望才是。”
玉骨坐在青巖身邊看了看青巖,又抬頭瞅了瞅那幾個臉都笑成一朵老菊花的丹閣長老,低下頭藉著青巖起身的動作掩住動作,手中淺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逝,明黃的符紙霎時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魔宮之中的巫邢伸手從虛空之中抓出一張寫著彎七扭八的字型的符紙,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在他對面眼神陰鷙的紅衣男子。
青巖大概絕不會想到本是他身邊最能信得過的人之一的玉骨,剛重塑肉身沒多久就成為了巫邢的眼線。
玉骨心思單純,他只知道是屬於青巖的器靈,而如今青巖與巫邢締結了,他理所當然的把身上有著極為明顯的屬於青巖氣息的巫邢當成了自己人。
妖怪的世界裡,身上帶有彼此氣息的,除了親系之外就只有伴侶了。
之前巫邢身上可沒有青巖的氣息,青巖身上的氣息也清冽得很,哪來那股隱晦的魔氣。
玉骨心裡,將巫邢跟青巖的伴侶這個名詞劃了個等號。
巫邢跟他說想要保證青巖在川彌此行的安全,拜託他將青巖所做的事情和一些決定都告訴他,玉骨一口就應下了。
巫邢說不想讓青巖知道,拜託玉骨保密,玉骨一口又應下了。
真是好騙得不得了。
坐在巫邢對面的紅衣男子視線落在巫邢手中的那張符紙上。
魔尊大人目光中閃過一抹興味,握著符紙的手動了動。
果不其然,坐在對面的男人目光緊緊的隨著他的動作而動,跟廖曉嘯找到了捲寶犬一族的遺物似的。
巫邢將手中符紙放到身前的桌面上,道:“玉骨傳來的。”
“他在川彌?”那人開口道,聲音冰冷。
巫邢動作悠然的喝了口從青巖房裡翻出來的茶葉煮出來的茶水,滿臉愜意。
“你說他已經重塑肉身了。”
“我沒說他在魔界。”巫邢懶洋洋的應了聲,看著陡然站起身向外走的男子,一句話讓對方停住了動作,“你現在去了,他也不認識你。”
男子動作僵了僵,“他肯定記得我。”
“他記得的是那片湖,可不是那片湖裡出的血怨。”巫邢敲了敲桌面,“而且……他如今可是青巖的器靈,血烏,你若是想要將玉骨帶走,可得問問青巖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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