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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赫連洲開口了,≈ap;ldo;大夫治不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為什麼?”林羨玉回過神來。
“陳年舊疾。”
“總有高明的大夫,服藥不行就做針灸,祁國有位老神醫,一眼斷病,厲害得很——”
赫連洲只能坦露:“是中毒。”
林羨玉呆住。
“一種不致命卻讓人飽受熱油烹烤之苦的毒,”赫連洲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玉兒,我最近不太舒服,這幾天你就一個人睡吧。”
林羨玉不假思索,緊緊抱住赫連洲,不讓他走:“你又要一個人苦熬嗎?”
赫連洲心想:不苦熬,還能怎麼辦?
“不要傷害自己,不要再用刀刺肩膀,流血了怎麼辦?我想想就疼,想想就害怕。求求你了,赫連洲,不要傷害自己,我好心疼。”
“我已經習慣了,玉兒,不疼的。”
“怎麼會不疼呢?”林羨玉抽了抽鼻子,捧著赫連洲的臉,問:“誰給你下的毒?”
赫連洲沒有回答。
林羨玉心裡卻有了幾分判斷:“太子,太子是嗎?”
赫連洲好像並不在意林羨玉說了什麼,只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看他眼眶裡的淚。
林羨玉是個貨真價實的哭啼鬼。
他的眼淚像是流不盡,赫連洲捨不得他流淚,可是每次看到他眼圈泛紅,淚眼婆娑的可憐模樣,心底又暗暗湧上一股衝動。
“一定是太子,我恨死他了!”
林羨玉俯身湊到赫連洲的肩頭,鼓起嘴巴往紗布處吹了吹涼氣,再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輕輕地撫摸著紗布的邊緣,“會不會好一點?”
見赫連洲不說話,他伸手去揉赫連洲的額側的穴位,哽咽著說:“我明日就去看醫書,這世上沒有無解的毒藥,一定有辦法的。”
他揉了好久,胳膊都酸了,但沒有抱怨,只是小聲問:“有沒有好一點?”
赫連洲望著他,說:“沒有。”
林羨玉更難過了,“那怎麼辦啊?”
赫連洲垂眸就看到林羨玉鬆散的領口裡露出的一片春光,林羨玉的名字起得恰如其人,面板光滑如白瓷。赫連洲的手原本是託著他的後腰,此刻卻不受
() 控制地,將他的寢衣向下扯了扯,柔紗領口便從肩頭滑落下來。
林羨玉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此刻魂魄都飛走了大半,只剩下一個可憐的軀殼,在赫連洲的掌中瑟瑟發抖。
他以前在鳴樂坊玩的時候雖然聽過幾首淫詞豔曲,什麼粉香汗溼瑤琴軫,什麼鴛鴦繡被翻紅浪,他聽是聽了,卻不知何意。
“不行,”林羨玉兩手抵在赫連洲的胸口,央求著:“我……我不是斷袖,我沒有……”
赫連洲的眼神愈發晦暗,林羨玉連“龍陽之好”都不敢說出口了,只一個勁地說“不行”。
他覺得自己應該逃離,逃出營帳,不知是此刻赫連洲看起來太過危險可怖,還是他在內心深處仍然對赫連洲保留了難以割捨的依賴和親近。明明怕到極點,卻依舊跨坐在赫連洲的腿上,呼吸急促,兩腮泛著桃紅。
七月,夜太熱。
赫連洲把手探進林羨玉的寢衣裡,掌心撫過林羨玉的後腰,然後將他壓下自己。
營帳外是北境連綿不絕的高山,此刻已經是月中,一輪圓月高懸在群山之巔,銀漢迢迢,散作滿河星,這大概是絳州今年以來最美的一幅夜景,只可惜林羨玉沒機會看到了。
他此刻昏昏沉沉,只覺得胯骨有些疼,很快,赫連洲咬住了他的頸側。
說痛,算不上。
可林羨玉還是忍不住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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