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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對?”
反正冷易君因為錯過百變書生這件事,情緒低落了很久。那是我第一次聊起百變書生,而今天這是第二次。
韓子城第一個明白了事情真相,舉起玉佩說道:“這兩塊不是和田玉中的羊脂白玉,或者說,這兩塊玉佩不是由整塊的和田玉製成。”
我在他們身後點頭,同意他的說法。
韓子城解釋說:“我昨日也路過觀音廟,也在同樣的地方遇見這位翠綠衣著的公子。當時,我被幾個面生的小販糾纏,翠綠衣著的公子替我解圍。得知我的身份後,他介紹自己是做燭火生意的,相識即是有緣,將這套蠟燭和火摺子贈送給我。他特意告訴我,這根蠟燭點燃後,火光的穿透力強,能看到平日裡看不到的東西。我並不以為然,見他誠意滿滿,也就收下了。”
“什麼意思?他製作了一塊藏字的玉佩,還特意配上了能檢驗的蠟燭火光?哦,我知道了,小城,他在挑戰你。他知道你一般不應戰,所以繞著彎讓你看到他的實力。”陳逸飛分析了一半,就恍然大悟,理清了思路。
“是的,我平日裡做的暗器發射器和微型的機關物品都自認為是出神入化,看不出絲毫的破綻,可是今天的玉佩,明明內有玄機,卻輕易騙過了我的眼睛。”
“所以這翠綠衣著的公子就是傳說中的百變書生,而不是‘鬼手’薛工?”
“是不是‘鬼手’薛工不好說,但他肯定就是百變書生。不然誰會這麼好心,把這麼精妙的手藝作品標上別人的名字?”
“說的有道理。這個人也是有趣,竟想出這樣一個挑戰的辦法,還完美的成功了。”
“來福,把你們這裡最悲傷的酒送上來,小爺們要鬱悶鬱悶。”陳逸飛開啟桌上的一個傳音筒,對著裡面說道。
我從旁邊搬了把椅子過來,硬是擠進陳逸飛和韓子城的中間坐下。我把韓子城手中的蠟燭和玉佩都拿過來,仔細的研究。
韓子城和陳逸飛的武功雖然不是特別的高,但是察覺到我的動靜卻不難。即使這樣,他們對我的突然出現和魯莽的動作都坦然接受。
“小臻小妹,怎麼,你還能看出朵花出來?”陳逸飛甩過來一個懷疑的眼神。
“每個人的關注點不同,說不定小臻小妹能發現什麼。”
我一向很欣賞韓子城嘴裡說出的話,總是能匹配他那文化人的長相。
“百變書生並不是‘鬼手’薛工。”放下玉佩和蠟燭,我說道。
“哦?怎麼說?”陳逸飛問道。
“百變書生雖然天賦高,各門手藝都比一般人掌握得好,但是薛工只有一個愛好,雕刻。薛工在雕刻上傾注了全部的心血,所以他的雕刻,要麼是最複雜繁瑣,要麼簡單卻點中神韻。”
“百變書生的雕刻手藝非常好,但是他這個作品的目的,是為了展示他獨一無二的簽名留言。薛工不會這麼做,他的作品無須署名,懂他的人自然可以認出。”
敲門聲響起,來福的聲音傳來:“陳公子,我來送酒了。”
“進來吧。”
最悲傷的酒,其實就是梅子酒。梅子酒是以梅子於燒酒里長時間浸泡入味的一種浸泡酒。釀得好的梅子酒,同時相容了果香甜柔和燒酒的濃烈,兩種風情交揉一體,格外令人沉醉。梅子酒的口味微甜略酸,作為怡情的“悲傷”酒,很合適。
我飲了一口,味道可口。
“那這兩塊玉佩,留還是不留?”我好奇的問道。
“當然留著了,畢竟雕刻技術也是上乘,不過玉料還需進一步鑑定。”陳逸飛回道。
“小臻小妹,你可以準備賀禮了。”韓子城遞給我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
“哦?是你?還是小飛?”
陳逸飛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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