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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十三年是他第一次喝酒,點兵臺上那碗辣到吐舌頭的土燒,雖不名貴卻讓人記憶猶新;
初戰告捷,慶功宴上與小秀才頭頂著頭喝著果酒,連篇的酒話現如今也彷彿清晰可聞;
東海縣外樓船上,聽聞驚天噩耗破鏡馭物,手中是沾染著楓葉寨村民之血的楓葉酒。時過境遷直到今日,他還欠那個高大老人一頓酒,只不過再也沒有機會了;
青雲山彩雲峰上的蠶絲釀,綠衣少女的笑容是那麼的乾淨清澈,那句“少俠,好興致啊!”深深刻在心間;
天王殿上第一次喝朝霞的醜態想起來依然讓人汗顏,八十歲的老劍客絕命傳藝,一招‘撞山龍’威風何等了得;
劍俠客棧的關外烈酒,包含了多少父女之間的羈絆;
遠征東門島歸程的那碗炎涼酒,又盛滿了天下多少不公?對於那個素未謀面的孟婆婆,少年心中百味雜陳;
孤身北上廣陵途中的恩德寺,那壇普通燒酒喝的是何等暢快,那時的趙飛燕也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趙飛燕;
百萬軍中的那壺朝霞,彷彿比平時喝的都要濃烈,全身血脈噴張彷彿要撐破肉身,此時的少年還是沒想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背叛、算計、陰謀、詭計下的七殺演武,只要她在身邊就好像喝了胭脂紅,平靜心安;
太多太多的回憶經過光陰的洗練發酵,如天宮玉液一般流淌在心田,讓人為之心醉。
……
回過神的張子龍仰天大笑,一推面前空了的海碗豪氣干雲:“龍潭虎穴吾不懼,腹有瓊漿膽自生。來,滿上!”
白髮少年一碗接著一碗,有時哭有時笑,口中也竟說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喝多了。
納蘭雅雅可不管那些,手上酒罈就沒停過,直到一滴不剩。
此時的張子龍面紅如血,趴伏在桌上一動不動。
納蘭雅雅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還真以為他不會醉。”
“如果醉死過去能救她,那我甘願醉上永生永世。”白髮少年低聲呢喃一句,站起身腳步虛浮的走到紅髮女子面前:“願賭服輸?”
叫好聲頓時喧鬧起來,畢竟少年替他們拾起來了樓蘭的面子,所有人都與有榮焉。
織田信長卻看出少年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那滿臉不正常的潮紅實在讓人心驚肉跳,他要是死在自己的北海半島,那後果……
納蘭雅雅晃動著手中空空的酒罈滿臉不可置信:“你居然這麼能喝?!”說完大方點頭:“當然,我們北方兒女一諾千金,那你說我的酒值不值這個價?”
張子龍雙眼迷離,搖頭晃腦:“值……個屁!”說完伸出一根手指:“比剛才那破酒強,一百兩一罈,不準討價還價!”
紅髮女子怒目而視,雙拳捏的“咔咔~”作響。
白髮少年眉頭輕挑,深一腳淺一腳的圍著女子轉了一圈:“喲,喲喲,剛才是誰說自己一諾千金的?怎麼了現在,想要持武行兇賴賬不成?”
紅髮女子咬牙切齒:“好,來人,把酒搬進來!”
門外陸續有壯漢扛來半人高的酒罈,沒一會就塞滿了整個大堂。
“事先說好,我只要現銀不要銀票。”
中年掌櫃欲哭無淚:“姑奶奶,我現在到哪去弄這麼多現銀?”
納蘭雅雅朝少年努努嘴:“沒有就去找他要,半個時辰如果籌不到銀子那就是你們失信在先,賭約作廢。”
掌櫃的可憐巴巴的走到近前,也不說話,就這麼站著。
張子龍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剛才我說了,你想買多少就買多少,剩下的我包了。”說完看向織田信長:“沒問題吧?”
俊朗青年點了點頭:“已經讓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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