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圍獵大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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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族眾,往宿安郡方向遷徙……”
“過邊界之後,你們就不再姓叱安,改姓安,切莫在外人面前表現出蠻人性氣,也不要說起什麼家族來歷,就當……我們從未見過。”
說完這些,合伯閉上眼睛,癱坐在了地上,“叱安部若沒了,罪人是我,與諸位無關,也與我父無關,我也不會逃離。”
眾人匆匆散去,只留九旗和阿土仲在一旁侍候著。
見他的氣息變得紊亂,九旗上手給他順了順氣,“合伯,我和阿土仲陪著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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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祭當晚便開始準備,九旗安穩睡了一覺之後醒來,還是深夜。
他獨自走在部族中,和他一樣心事重重的還有合伯。
“在想什麼?”部落哨塔上,九旗剛爬上來就看到了合伯。
“想阿妹,還有阿父。”
“你們兄弟還有個妹妹?”
“嗯,叱安落,也叫鄭落安。”
“是王妃取的名字?”
“阿父起的,阿母誕下落安後不久就過世了。”
“抱歉。”
“沒什麼好道歉的,阿母對我很嚴厲,所有我並不喜歡阿母。”合伯說著,他是個聰明人,但並不是個善於言辭的人,也不擅長騙人。
九旗很禮貌地閉嘴,省得再勾起他的傷心事。
“有酒嗎?”合伯突然又說,九旗也立刻從保險裡掏了兩罈子酒出來,“你小子果然有私藏!每次都喝不醉,今天晚上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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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旗聳了聳肩,又拿了兩罈子酒出來。
他胃不好,早就戒酒很多年了,但前幾天發現遊戲里居然也能喝到酒的味道,每次晚宴都得藏幾罈子自己一個人偷偷喝。
“自阿母去世,阿妹又天生不足,阿父沒法,只得丟下我們兄弟,帶著阿妹在聖朝求醫問藥。”
“那你們兩個就這樣長大的?”
“最早是厄狼部的賀伯伯照顧我們,後來是阿妹稍大了一點就被養在了鄭家在聖京的宅邸,阿父就回來了。”
“那為什麼又走了呢?”
“南明陛下待我們不薄……特許阿父每年都能回京述職,看望阿妹和阿母,這一晃我已經四十之數了,也能獨當一面了。”
兩人一邊喝著,一邊聊著些有的沒的,從天上聊到地下,但他們都禮貌地跳過了婚事的一關。
不知不覺間,天已經亮了。
哨兵把阿土仲從睡夢中喊了起來,“你們……滾去找我大哥去!”
“代族長和隊長都在哨塔上,醉的不省人事了,您得去看看……”聽到這話,阿土仲的睏意散了一半,急忙穿上一個皮坎肩就找了過去。
正值寒冬,兩個呆逼被人從哨塔上抬了下來睡得正香,阿土仲被凍得跟孫子似的。
周圍的武士想給他勻兩件衣服,也都因他過於大的塊頭而作罷。
接近午時,拓古部和殤狐部已經來催了四五次,“催尼瑪催,再催弄死你!”
嚇走狗腿子之後,阿土仲繞著還在呼呼大睡的兩人發愁。
“阿土仲!怎麼樣了!”幾個族老走了過來,族祭已經準備好了,人選也就剩阿土仲和九旗沒有準備好了。
“不管了!我扛著他下去,不要吵醒我哥了,讓他睡吧。”阿土仲說著,薅起九旗的腿就給他扯了出去。
叱安祖地,阿土仲看著祭祖的幾個老人停下,便擺手示意後面的青壯武士們跟上。
九旗被他們架著也抬進了地下。
其實九旗根本沒醉,他只是下線了,老合伯根本沒喝多少就不省人事了,剩下都是九旗一個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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