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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看著姜老爺子得意的樣子，凌天嘴角抽搐。
姜語更是張著小嘴，一臉震驚地看著爺爺。
這……真的是他們家老爺子？
不是別人冒充的？
他們家老爺子不是一向霸氣凜然，高深莫測麼？
這、這……
怎麼會完全不一樣呢？
姜語見姜老爺子的次數不多，大多都是聽別人的描述。
可在她的印象裡，姜老爺子無論如何，也不該是這種模樣啊。
哪有半點高人風範？
說完自己的故事，姜老爺子語重心長地對姜語說道。
“所以，你明白了麼？”
“明白……什麼？”
姜語愣愣地看著姜老爺子，還有點沒回過神。
姜老爺子恨鐵不成鋼地點了點姜語額頭。
“這都不明白？”
“我記得你小時候，不是挺聰明的？”
“養了這麼多年，竟然養傻了？”
“凌小子，你說。”
凌天明白，這是姜老爺子敲打他們兩個。
為何要帶上自己……大約是因為他是姜語的師父？
不過這點小道理，自然難不倒凌天。
他笑呵呵說道。
“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說的不錯。”
聽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姜老爺子笑著點點頭。
“實力才是根本，如果你被人欺負了，就說明你的實力不行。”
“你看洪家，厲不厲害？”
“論整體實力，我們姜家肯定是不如洪家的。”
“可姓洪的老東西還是拿我沒辦法，我拳頭比他硬，我揍他，他敢吭聲麼？”
一隻腳已經踏進小院的洪昇，臉色驟然一黑。
“姜夢白，你夠了！”
他是來找姜老爺子，商量穹靈一事的。
他們洪家既然是一流家族，反應自然不會比其他人慢。
在穹靈剛剛出現時，就派了人過去查探。
去了五個人，回來了四個，其中三個重傷，一個輕傷。
這還是他們遠遠觀察的緣故。
再近一點，怕是一個都回不來。
之所以這兩天沒動靜，是因為在查詢關於穹靈的資料，可查來查去，也只查到幾千年前或許出現過穹靈。
更詳細的，就沒了。
洪昇沒辦法，這才過來找姜老爺子。
想看看姜家是不是有相關線索。
可沒想到一進門，就聽到姜老爺子在奚落他。
當年的黑歷史，就過不去了是吧？
是，他是打不過！
那又怎麼樣？
誰叫他天賦不如姜老爺子？
可沒事就拿出來炫耀，這是人乾的事嗎？
姜老爺子看到洪昇，眼睛頓時就是一亮，指著洪昇對姜語說道。
“看到沒，就是他，當年那個狂妄，被我打哭了那麼多次，還死鴨子嘴硬……”
姜語頭都要塞進衣服裡了。
爺爺，快別說了。
沒看人家臉都黑成了鍋底麼？
當著人家的面說人家的糗事，你就沒想過人傢什麼心情？
她攔不住姜老爺子，只能埋著頭當沒聽到。
凌天倒沒什麼不好意思，視線平靜地落在洪昇身上。
撼天境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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