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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個皇子,而是憑藉自己在鮮卑士族之間的威望和在皇上跟前的信任,下功夫讓自己被擁立為皇太弟,成為另一個有資格可以繼承皇位的人選也是種辦法。”
“可是,慕容燁不僅選擇了爭儲勝算最小的大殿下,還對慕容恆峰無論朝政大事、私人小事還是生活瑣事都萬般上心,竭盡所能去幫襯……做到這個份上,似乎多少有些逾越君臣之誼,倒更像是個諄諄教誨、言傳身教又無微不至的慈父……”
“對了,另外,搜查那晚,慕容成嶺究竟拿走了他什麼東西,讓他不惜冒著和自己‘’撕破臉’和在慕容成嶺面前‘暗棋暴露’的風險也要把自己‘請’來?”
一念畢一念又起,薛真卿起身對著慕容燁一揖,斂聲屏氣,也鄭重其事道:
“學生不敢忘,只是太子殿下接連犯錯在先,而今又是傷又是病的,看著王爺輔佐著實辛苦,方才不禁有感而發。”
“又得悉秦王夜搜您的王府,學生故意在那晚留了心眼,暗中觀察。想替您看看秦王會把從您府上拿走的那些證物送去哪裡,也好幫著想想轉圜的法子……”
薛真卿話音未落,慕容燁立即上前一步,低頭盯著薛真卿的雙目,語速極快地問道:
,!
“可曾看清慕容嶠帶回了哪些東西?”
六王爺慕容燁此時不再尊稱慕容成嶺為“秦王”、“殿下”,或者親暱地喊聲“二侄子”,甚至捨棄了他的字,直接喚起了他的名——嶠。
慕容燁雖然表面功夫極好最為擅長與人周旋、虛與委蛇,但一個稱呼的遽然轉變,在洞若觀火的薛真卿面前卻將自己的焦急情緒暴露無遺。
薛真卿心道“慕容成嶺果然拿走了‘笑彌勒’的要緊東西,就是不知是何物……我得探上一探!”
於是,假裝思索著沉吟片刻,回答道:
“回王爺的話,那夜,秦王殿下回府的時候已經夜深,他也不叫人掌燈。學生離得又遠看不真切。記得他當時帶回的東西有讓近衛拿車拉著的,也有他自己親自抱著回府的……”
“也不知是否盡是您府上的寶貝?”
慕容燁又急急追問道:
“慕容嶠親自抱著的是否是卷軸?”
薛真卿假作認真回憶的模樣,垂眸側首,還用雙手比劃了一下,片刻後道:
“王爺這麼一說,秦王那夜懷裡抱著的的確是這般大小的卷軸。”
她觀察著慕容燁的表情,試探著又慢慢說:
“應該是——書畫……”
“不知是王爺珍藏的哪位大家的墨寶,一定珍貴得緊,不然秦王不會親自抱著……”
慕容燁難以剋制地眼神一凝,只一瞬,又緩和了因緊張而微微虯結的眉心,接著幽幽嘆道:
“的確是大家絕作,這世間縱有千金也難求……”
“薛先生可知那捲軸現在何處,慕容嶠是否交去了三法司的庫房?或者有沒有帶進宮去呈遞給皇上?”
果然關心則亂,縱是“笑彌勒”這樣的老狐狸也被薛真卿詐出了實情。
“書畫?”薛真卿心中暗道,腦中則飛快思索,不久之前那次自聽瀾閣回秦王府的半路上被慕容成嶺攔截的往事浮現腦海——
那日,喬洛霖交給薛真卿一幅女子小像,說是六王爺慕容燁交由他秘密臨摹的一位肖像,不知畫中女子身份,慕容燁絲毫不透露……
那日,也正是慕容成嶺對她起了疑心,半道截了她,要她離開廬陽,倆人拉扯間,女子肖像掉落出袖袋被慕容成嶺看到……
慕容成嶺當時的反應是——“你怎麼會有我母后的肖像?祁陽宮異珍館失竊的那幅!”
……
薛真卿大膽猜測,慕容成嶺那晚從六王爺那裡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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