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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擅作主張,便將所有遺體妥善歸置一處,打發了已經聞訊趕到現場的家屬回去。匆匆來報,請聖上定度。
皇上慕容煜龍顏震怒,一掌拍在書桌上,震得筆山筆架嘩啦啦傾倒,一支吸飽墨汁的狼毫,掉落在地,濺了工部尚書周長源一身墨點,緋色官袍染上墨點,猶如他謹小慎微又汲汲營營一生,臨了卻粘上了洗不脫的汙點。
宦海沉浮三十餘載,周尚書作為漢人周旋於漢臣與鮮卑氏族之間八面玲瓏,誰料想今日竟攤上了這等大事,眼見一世清名不保,史官會如何寫他這一筆,他已經顧不得了,只求禍不及家人兒孫……剛擦乾的腦門又滲出了汗珠。
慕容煜厲聲:“刑部蔣尚書!御史臺顏大夫!”
“臣在。”刑部尚書蔣孟起、御史大夫顏馥節聽令,應聲跪前一步。
“孤命你們立即會審工部一干臣工。”
“三日內,孤要摘星樓坍塌案的口供。”慕容煜說完拂袖而去,再也不看跪伏在地瑟瑟發抖的周長源一眼,扶著高公公的胳膊,吩咐往東宮趕去。
秦王和裕王也尾隨皇上慕容煜往兄長的東宮去。
外面風雪正盛,只不到兩個時辰,已經積起了白皚皚的一層雪,泛著瑩瑩冷光。守在外頭的丁聰,向走出御書房的幾位大人行完禮,上前替慕容成嶺披上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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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成嶺一見身上的大氅,正是那件吩咐丁聰給薛真卿的,他的眼神一凝,故意落後幾步,避開旁人,向丁聰問道:
“薛姑娘呢?不是讓你守著她。”
丁聰搔了搔頭,道:
“殿下泡在冰冷泥水裡救人的時候,薛姑娘在棚子裡吃熱茶,好著呢。我看陛下傳喚,便跟來了。”
“就是說,”慕容成嶺斜睨了丁聰一眼,道,“你把薛姑娘獨自一人留在了坍塌現場?”
“主子,不是我留下薛先生一人,是她執意不走。況且,她也不是獨自一人啊,還有那麼多羽林衛、禁軍在現場,”丁聰能覺察出秦王語氣裡的不虞,但不知道主子為何要生氣,“哦,對了,還有那個經常和她一塊兒吃花酒的工部侍郎周適暢陪她呢。”
“周適暢找著了?”慕容成嶺腳下一滯,停下問話。
丁聰:“回主子,我過來的時候,喊過薛先生。看樣子,她當時也是準備跟著小的過來的,不過一聽到現場羽林衛說挖到工部周侍郎的時候,她說要去看看,便不肯走了。”
慕容成嶺又問:“周侍郎情況怎麼樣?”
“活著呢。”丁聰答道,“命大,聽說一根木榫扎穿了身子,但避開了要害,人挖出來的時候還是清醒的。”
“皇兄!”已經行出幾丈開外的裕王慕容巍屹折轉回來找落後眾人的秦王,打斷了他同丁聰的對話。
慕容巍屹:“皇兄,等下到了東宮,我們倆一同進一同出,避免我單獨見著太子,尷尬。”
“你倆又怎麼了?”慕容成嶺不解,“太子向來對你親厚。去探個傷,你有什麼尷尬的?”
慕容巍屹也不避諱,實話實說:
“皇兄你也知道,臣弟一直傾心於趙醫侍,誰知太子最近也纏著她。太子都被指婚了,何必再來同我爭?氣不過,所以,前些日子同他私下爭執了幾句。”
慕容成嶺看了不知進退的三弟一眼,不再多言,快步趕上往東宮去的隊伍。
……
摘星樓坍塌現場,被慕容成嶺和丁聰惦記了幾回的薛真卿打了個噴嚏。
她望了望棚子外的雪,說了句:“真冷!”又替躺在臨時支起的榻上的周適暢掖了掖披風。
扯動到了傷口,疼得周適暢齜牙咧嘴地一通鬼哭狼嚎。
“周兄,你且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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