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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真卿心中暗道,又搖了搖頭,彷彿這樣能才夠甩掉剛剛盤繞在她腦袋裡的那些起伏不平的思緒一般。
她把放涼的湯藥,一勺一勺喂進慕容成嶺的嘴裡。心裡唸叨著:
“慕容嶠啊慕容嶠,你可得好好活著,我們還等你宣讀招安聖旨呢!我這顆釘子還等著你親自鑿進大燕的心臟呢……”
床上的慕容成嶺昏昏沉沉,眼皮沉重得似有萬鈞之重,他睜不開眼,只能從雙眸勉強睜開的縫隙裡朦朦朧朧看到了薛真卿的身影。眼前模糊的影像和他在聽瀾閣中看到的四美圖裡神仙相美人漸漸重合……
……宛若神女臨凡……慕容成嶺感覺自己正紛亂迷離的夢裡。
當慕容成嶺清醒過來的時候,已是三日後,臘月十八,三九嚴寒的第一天。
他落入洞庭冰窟後的這幾日,由於身體失溫又溺水,一直髮著高燒,昏昏沉沉的,這般感受和在皋城中疫病昏迷時的體感如出一轍,昏睡夢裡的時空都是錯亂破碎的……等慕容成嶺終於退燒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身處老君山山寨。
慕容成嶺披衣下床推開房門,門外風雪正盛,湧進門來的寒風捲起了他的袍擺。他身上的袍子半舊不新,一看就知是山寨裡頭其他人替他換上的,袍子雖舊但也乾乾淨淨纖塵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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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一片白雪皚皚,整個山寨融進了銀裝素裹的景色裡,沒了往日雞犬相聞的煙火氣,倒令此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慕容成嶺錯生出恍若置身銀光點點的瓊樓玉宇的感覺。
前方行來兩人,皆戴著連兜帽的披風,揹著光,看不清長相,只聽得,一個猶如洪鐘大呂的聲音在問他:“醒了?”
另一個較為纖細文弱的聲音說道:“外面風雪大,快進屋去。”
屋外凜冽的空氣讓慕容成嶺清醒了不少,他把兩人讓進屋,這才看清來者的長相,一個身形魁梧,毛髮濃密,面板黝黑,濃眉大眼配了一身遒勁肌肉顯得雄姿英發。一開口就是洪亮的嗓音,是個爽朗地漢子。
另一個則顯得有些弱不禁風,是個白面書生,“書生”摘下兜帽,嚮慕容成嶺長揖行禮。
“書生”抬起頭時,慕容成嶺也看清了“他”的長相,那一剎那,他搜腸刮肚都沒能找到一個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眼前的這個人,他的腦中只浮現出了曾在書上讀到過的八個字“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上次對一個男人英俊長相找不到詞語來形容的時候還是營救三弟慕容巍屹,在大別山山麓初遇趙凌雲那日。
慕容成嶺收回思緒,向來者回了禮,問道:“可是二位恩公救了在下?”
薛真卿輕輕頷首。
“可不是咱們嗎?不然,你不淹死也凍死在那洞庭湖裡,早餵了魚蝦了。”李崇扯著大嗓門回答著。
被旁邊的薛真卿斜睨了一眼,“哈哈哈”的笑聲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不上不下憋紅了臉,對著薛真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彷彿在講,“要不你來說?”
薛真卿將小寒那日洞庭湖畔搭救他的始末娓娓道來。
慕容成嶺看著“他”唇珠飽滿的雙唇一張一合,秋水揚波的雙眸道似無情卻有情……思緒被抓回了往日的某個時刻,似乎是溺水昏迷之時、似乎又是臨淵閣觀畫之日、似乎又是記憶裡面某個記不清的時間點……
薛真卿話音剛落,慕容成嶺便問道:
“請問兄臺,我們可曾見過?”
薛真卿一怔,倏忽又坦然笑道:
“不曾。不過,要說見過,的確也算是見過,小寒那日,洞庭湖畔。只是您當時正昏迷不醒。”
慕容成嶺聞言想起救命之恩尚未道謝,立即起身,欲躬身俯首長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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