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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切齒暗道:
“三弟,誰叫你站邊秦王,誰讓你連個青樓女子都要和為兄爭搶,那就休怪老天爺要賜你一場無妄之災了!”
隔壁雅間裡的裕王慕容巍屹正心不在焉地答著花魁的出題,渾然不覺在一牆之隔正醞釀著一番足夠讓他不死也得脫層皮的陰謀……
臘月十四,小寒,朔風凜冽,大雪紛飛。
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早又格外冷。
這段日子,秦王府門口的小廝收了好些拜帖。
自從冬至夜亞歲家宴救駕立下頭等大功之後……
自從翌日早朝大燕皇帝慕容煜當眾駁了太子的上奏,支援了秦王對老君山山寨的招安之策之後……
朝裡好些大臣紛紛送來拜帖,想要同秦王一敘。其中也不乏有那麼幾根聞風而動的“牆頭草”——太子幕僚。
然而,廬陽的秦王府一直閉門謝客,慕容成嶺早早已經踏上了前往老君山的招安之路。
這日,行至洞庭湖前,收到府裡的飛鴿傳書,信上寫著:“亞歲家宴刺殺案,禁軍統領招供,供認當日紫宸殿近衛名單是由裕王親自擬定,裕王入獄。”
寥寥幾句,卻猶如被萬鈞雷霆轟頂。
秦王慕容成嶺勒轉馬頭回望來路,身後的風景模糊在一片茫茫風雪裡……前路未知,而歸途卻已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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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怎麼了?”丁聰見秦王突然止步不前,連忙問道。
慕容成嶺把手中的紙條遞給丁聰,禁不住長嘆一聲,幽幽說道:
“廬陽變天了,我們要在這場暴風雪刮到廬陽之前,完成招安趕回去。”
丁聰看完字條,大驚失色,顫著聲兒問道:
“這……這怎麼會這樣!這一看就是有人被屈打成招了,便胡亂攀咬!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三殿下也下了大獄了!”
“刑部的蔣尚書這是老糊塗了嗎?”
“事關父皇的刺殺重案,刑部官員都是本著寧願錯抓一百不能放走一個的宗旨在辦案。”慕容成嶺望著風雪,說道,“只要稍有牽連的,都會入獄待審,這也無可厚非。只是……有人大膽到攀咬皇子,那必是背後有人指使……且背後之人來頭不小……但我目前尚無法判斷這個背後指使之人,是順勢拉扯裕王一下,還是這場刺殺案的始作俑者。”
慕容成嶺的聲音裹挾在寒風裡,似也染了暴雪冰冷的溫度,透著猶如刀鋒般冰涼,驚得丁聰不禁打了個寒顫,身上寒毛盡立,不敢細想秦王話裡的假設。
“接下來該怎麼走?”慕容成嶺問丁聰。丁聰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大大小小的地圖都記在他的腦袋瓜裡。
而丁聰還沉浸在裕王入獄的突變之中,一時沒有緩過神來,詫異問道:“什麼?”
“這裡去往老君山有幾條路可以走?”慕容成嶺又問。
“哦,主子問這個呀。”丁聰一回過神,立馬順溜地答道,“沿洞庭湖南岸,或者沿著北岸繞過湖去。若不是大雪冰封,我們原可以走水路的。這洞庭湖上往來船家不少。”
“水路?”慕容成嶺問道,“水路是不是最近的?”
丁聰連連點頭。
秦王翻身下馬,在湖邊駐足,觀望良久,又問道:“這寒潮來了幾天了?”
“回主子的話,有六七天了吧。”丁聰隨之下馬,乖巧地立在秦王邊上,答道。
慕容成嶺拿著烈風逐日劍,走到洞庭湖邊,見寬闊無垠的湖面千里冰封,白茫茫一片。他用猩紅色的劍鞘敲了敲冰面。只聽冰面發出“鏗鏗”兩聲,聲音沉悶而紮實。
慕容成嶺心道:“這冰面應該夠厚了,足以承載我們的重量。”
由於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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