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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明日讓知縣張貼告示,要多招些匠戶,這海塘看來光靠人力必定延誤工期,須得匠戶們想些法子,造些趁手的器械工具來提高效率。”
丁聰領命:“是!主子。”
慕容成嶺接過丁聰遞來的帕子,抹了把臉,又問:
“這幾日我睜眼就上活,閉眼就躺倒的,不知道薛姑娘那頭有什麼動靜?”
丁聰心中暗暗腹誹:
“有什麼動靜?我不是和你一樣睜眼上工、閉眼躺倒,還得輪值給你守院子。哪裡有空盯著她?”
“堂堂秦王也不多配些親兵帶在身邊,哪裡有丁點兒當朝親王的樣子!”
“愣什麼呢?是不是又在肚裡編排我?”慕容成嶺看出丁聰的心思,調侃道,“知道你事多又雜,但薛姑娘那邊還得盯著,特別注意下,她那屋頭是不是經常有黑色的鳥兒飛進飛出的。”
“鳥?”丁聰一臉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讓我盯著人,還得盯著鳥?!”
慕容成嶺把帕子丟回水盆裡,騰出手來比劃道:
“這般大小,通體黑色的。遠看是鳥,其實是木鳶。”
“你仔細盯著,如果有這玩意兒,不動聲色別驚動她,逮了來給我瞧瞧。”
丁聰在水盆裡搓洗慕容成嶺丟下的帕子,應了聲:
“是!主子,這木鳶您覺得她是用來和誰聯絡的?會是上次那個黑衣人嗎?”
慕容成嶺擦拭完脖頸上的汗,搖了搖頭:
“其實,上回在南疆,薛姑娘替我擋箭那次,她中毒暈倒後,我無意間拿到過她當時藏在暗袋裡的木鳶。”
“不過,當時大家在雨林沼澤裡滾爬了了幾日,又逢大雨,木鳶暗格裡信箋上的字跡已經泡花了,只知道是別人寫給她的,而信的內容和寄信之人的落款署名都已經完全看不清。”
“那木鳶的暗格裡頭還有支木簪子,看樣式是男子髮簪,估計,給她傳信的人也很可能同以前的咱們一樣,並不知道她身為女子的真實身份。”
丁聰替慕容成嶺把盆裡的水潑了,重又從邊上水井打來一盆清水,替他擦拭著後背:
“雖然咱們並不知道薛先生背後是什麼人,但她目前為止沒有做過任何對主子不利的事情,甚至在南疆也是奮不顧身捨命相護。”
“嗯。”慕容成嶺點頭,“這就是讓人費解的地方。趙醫侍曾說薛姑娘接近我,是對我當年出手相救有感念之意……最近我倒越來越覺得並不像是這麼回事……”
說話間,慕容成嶺又感到一絲燥熱,剛剛擦拭完的身子又沁出了汗。
天太熱了,連夜裡的風都裹著燙人的溫度。
“最近幾天,大家頂著毒日頭上活,中暑軍民眾多,明日還得讓軍裡廚子繼續熬綠豆湯,有多少熬多少。再去主城裡的藥鋪抓些金銀花來。掛我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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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聰憋憋嘴:“主子,啥都花你自個兒的俸祿,咱們秦王府都快被你掏成全大燕最窮的王府了。”
“所以啊,”慕容成嶺笑著接茬,向丁聰抱拳道,“我只養得起你一個近侍,往後還得辛苦丁侍衛了。能者多勞。替我看著人、盯著鳥兒。”
丁聰哭笑不得,把擰乾的帕子扔給慕容成嶺:
“丁侍衛太忙,擦身這種事情就請主子自力更生吧。”
慕容成嶺笑道:
“誒呦,聽說這臨安主城裡的西湖湖心島上開了家新館子叫做樓外樓的,那家的叫花雞、醋魚和蓴菜羹可是江南一絕,我本想著哪天休沐帶你去嚐鮮的。”
“不過看來丁侍衛太忙,沒得空啊。就免了吧。”
丁聰立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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