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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凌雲在滂沱大雨裡淋了一晌午,又跪了一身泥水,進府後顧不上和新婚嬌妻周沂雪相對而坐溫存敘話,直接叫人拿了乾淨衣物巾帕,讓王府下人領了路,轉去浴堂沐浴更衣。
周沂雪則忙著著人上菜,又親自熬了薑湯、接著掌燈掃榻薰香,忙得腳不沾地,但眼角眉梢卻始終都掛著幸福的笑。
布完菜,她又就著燈火,仔仔細細卸了肉骨挑了魚刺,只等趙凌雲沐浴完回屋,好伺候他用晚膳。誰知這一等,一桌飯菜都涼透了還沒等來趙凌雲,反倒是等來了外頭傳來的打更聲。
漫長的等待容易讓人心生不安,周沂雪在屋內躑躅片刻,最後還是掀了門簾子出了屋,去到了浴堂裡頭。
她隔著屏風沒聽見水聲,只見屏風那邊只點了一盞油燈,照得浴堂內影影綽綽的,水汽氤氳裡透著曖昧的昏黃光暈。
周沂雪與趙凌雲的新婚之夜,廬陽皇宮突遭大燕秦王慕容成嶺偷襲,半壁江山一夕易主,兩人還未圓房就踏上了漫漫西徙的逃亡之路。想來,她與趙凌雲之間雖有夫妻之名,尚無夫妻之實,甚至大婚那晚連合巹酒都沒來得及喝上。想到這一帳之隔便是一絲不掛的趙凌雲,周沂雪不由自主地雙頰滾燙。
隔著屏風的薄紗,她能看見趙凌雲似乎是睡著了,背對著外頭趴伏在浴池邊上一動不動,散開的長髮被歸攏在脖頸一側,露出潔白頎長的後頸,光滑的肩頭被池水沾溼微微泛著光,再往下瞧,背上似乎有著什麼痕跡,蜿蜒密佈。
“不知是不是紋了什麼圖騰……”周沂雪暗自思忖著。
她想推開屏風繞到後頭看個真切,但,未經人事的處子不似那街口巷尾張口就能拿著葷段子插科打諢的婦人,她畢竟面皮薄,想到屏風後頭將會呈現眼前的景象,手指在觸上屏風的瞬間又緋紅了雙頰,凝滯了呼吸,停住了手上推開屏風動作。
“殿下,晉王殿下。”最終,周沂雪只是隔著屏風輕輕呼喚了兩聲。
趙凌雲原本泡在池子裡想著事兒,不料連日登山陟嶺、鞍馬勞頓,又在蜀郡的城門之外淋了半天雨,這一思考竟熬不住睡了過去。被周沂雪的呼喚聲驚醒,他“嘩啦”一聲猛然起身,迅速抓過浴池邊衣架上的袍子,胡亂裹上。起身帶起的水珠迸濺到屏風之上。
屏風那頭趙凌雲突然的動靜驚著了周沂雪,她連連退後了幾步,一腳不慎踩在胰子上,一個趔趄,仰天便是狠狠一跤。不知是疼還是驚,周沂雪坐在地上,竟一時起不了身。
趙凌雲轉出屏風,見狀連忙俯身扶起周沂雪,誰知,周沂雪起身時,腳踝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驚呼一聲:“嘶,好疼!”不由得又坐倒在了地上。
“哪裡痛?”趙凌雲的聲音裡透著關切,至少在周沂雪聽來是這樣的。
周沂雪摸了摸腳踝,小聲回答道:“這兒。”
趙凌雲蹲下身,不由分說為她除了鞋襪,發現只是片刻而已,周沂雪原本纖細潔白的腳踝此時竟腫脹得猶如蒸籠裡的發麵饅頭一般大。
趙凌雲輕輕摩挲著周沂雪的秀足,說道:
“這腳脖子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路了,我揹你回屋吧。”
說罷背過身,不由分說,反手拉了周沂雪的胳膊,圈在自己的脖頸上,背了人抬腿出了浴堂。
周沂雪的胸膛緊緊熨帖著趙凌雲的背脊,能感受到趙凌雲被澡堂水泡得火熱的體溫。一想到兩人之間此刻只隔著薄薄的春衫,周沂雪便心跳得厲害,全身的血液彷彿瞬間悉數湧上雙頰,讓她感到臉上更加火燒火燎,胸腔之中又是一陣心潮澎湃,不禁把臉埋在了趙凌雲的頸側,輕聲“嗯”了一聲便乖順得如同一隻貓兒一般任趙凌雲揹著。
趙凌雲順著道走了幾步,忽然笑問:
“走哪邊?我初來乍到廣元王府,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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