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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真卿頂著“薛讓”的身份來到廬陽後,除了日間殫精竭慮為秦王出謀劃策以外,平日裡也沒閒著。
仗著一副好皮囊,和丞相之子陳洞銳、戶部侍郎郭元常、工部尚書周長源之子周適暢三人為首的廬陽紈絝們混了個臉熟。
那群紈絝可是“假霸王”、“真混賬”!
平素只要哪裡來了美人,無論男女,他們都要去瞧上一瞧。
瞧上眼了又想鬧上一鬧、睡上一睡。
對方若是不從,這群假霸王也會偃旗息鼓,另尋樂子去,尚沒幹過霸王硬上弓的勾當。
薛真卿在秦王府深居簡出,不常拋頭露面,但當日隨秦王回城時,見過“他”的人都已經開始盛傳“薛敬辭堪比潘安再世,有著絕世美貌。”
“冰冷如霜、高冷如神仙的美人,是秦王豢養的面首,原來秦王也只是個好龍陽的假正經。”這句話不知是哪個混賬合著他下作的思想編造的,竟在那群廬陽紈絝間傳了開去,越傳越離譜,越傳也越像真有那麼回事兒……
他們一個個都蠢蠢欲動想見見薛敬辭這個“秦王面首”,都爭相想見識下是怎樣的人才樣貌才能把高高在上孤高畫質冷的秦王拽下“凡塵”。
沒想到,薛敬辭竟是個好相與的,收了拜帖,表示願意和紈絝們相見。
他們一起喝過了兩次酒,席間對於那些面首傳聞“薛敬辭”並不惱,被問起真假,便一味不置可否地搖扇輕笑,半假不真。
“他”笑起來會勾著唇、勾著眼角、勾著眉梢,也勾著這群混賬們的魂。
就此,“薛敬辭”成了紈絝們的座上賓。玩到了一道。
真混賬之一的丞相陳祁之子陳洞銳開蒙的時候和薛真卿的胞兄薛守仁一同在章載道的門下讀過幾天書。
不過,由於陳祁素來與章載道不睦,後來不久就給陳洞銳另請了先生私授,便也不再去宮裡學堂。
成年後更是因著太尉和太常的政見不合,陳薛二人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素無交集。
也就在趙凌雲大婚那晚,陳洞銳遠遠見過薛真卿一面,還沒看清彼此長相,廬陽城就“變天”了。
因此,薛真卿完全不用擔心是否會被陳洞銳父子認出。
今天,郭元常做東,擺宴流觴院,尋的由頭是——“為即將隨軍遠征的薛敬辭壯行”。
這日早朝,秦王剛剛奏請出徵南疆平定林邑之亂,薛真卿將要隨行的訊息便不脛而走,傳到了這幫紈絝的耳朵裡。找著機會便把人拉來吃酒。
“敬辭兄還真是秦王的寶貝疙瘩,連出門打仗都要拴在身邊。”
薛真卿前腳剛剛踏進流觴院二樓雅間,後腳還沒來得及跟進去,就聽見裡頭傳來了工部尚書之子周適暢輕薄的調侃,和陳洞銳揶揄的浪笑聲。
身後的小廝替雅間的爺兒們掩上門,知趣地迅速退下。
“依我看呀”,陳洞銳笑得輕浮,邊笑邊說,“依我看呀,秦王每天不把敬辭壓上一壓,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寐,所以,出征南疆也得帶著。”
薛真卿知道這群紈絝素來沒個正形,張嘴吐不出象牙,十年聖賢書都讀進了穀道裡。吟詩作對、文章唱賦結結巴巴,混賬話倒是說得順溜,張口就來,遂也從來不與他們辯解、更不屑計較。
她“譁”地一聲開啟手裡的摺扇。
摺扇是文人雅士之間流行的飾物,一年四季都會帶在身上,材質、扇面各有不同,彰顯主人的品味和風雅。
“薛敬辭”以扇掩唇笑道:
“我說我是秦王府上的先生,平素也只與殿下清談,至今葷酒都沒一起吃過一杯。這次隨同出征也只是盡軍師之責,諸位,信是不信?”
“信,怎麼不信!”郭元常立即拍著身邊的空坐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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