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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待兔。
“林邑蠻子這是在等著秦王殿下呢。”聽完斥候的回報,薛真卿說道,“當日朝上,殿下請旨出征,對外都只道,此次馳援南疆的軍隊又是秦王的平南軍。”
“而李指揮使那邊領的是密旨,加之一路喬裝潛行而來,自然無人知曉湘州守備軍才是咱們真正的後手。”
“秦王殿下,如今該是您粉墨登場,唱一出好戲給林邑蠻子看的時候了。”
慕容成嶺點點頭,踩蹬躍上抱雪胭脂的馬背,衝薛真卿和李崇一抱拳,說道:
“嶠在前線,靜候兩位佳音。”
“薛先生、李指揮使,多加小心。”
說罷,慕容成嶺便勒轉馬頭,命人“呼喇喇”地扯開繡著秦王名號“秦”字的旌旗,帶著五千騎兵,在南國的青天白日之下浩浩蕩蕩地踏馬揚塵而去。
李崇抱著雙臂,笑得雙肩聳動,說道:
“慕容成嶺這旗子扯得還真是張揚!”
“李指揮使,幹正事兒吧!”薛真卿用扇柄打了一下李崇的肩頭說道。
……
南疆沼澤,這幾日氣溫又連續升高,日夜無風,沼氣蒸騰,大燕南疆戍邊軍身被重甲,被日頭烤著困頓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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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七尺來高的盾牌築成的銅牆鐵壁開啟了一道開口,露出盾牌後面頭系白麻為定遠老侯爺服喪的南疆戍邊軍將士們。
隨後,秦王慕容成嶺的平南軍騎兵從重甲盾牌的開口處魚貫而出。
無風,秦王的旌旗垂掛不動。
馬匹刨著前蹄,發出低聲嘶吼,慕容成嶺領頭,平南軍的先鋒一字排開,輕甲在日光下泛著青光。
扛旗計程車兵受令大喝一聲,然後甩開膀子使勁開始揮舞手中的旌旗,隨之,黑底繡金字的“秦”字大旗在空中張揚開去。
戰鼓擂起,士氣沖天。平南軍輕騎開始對林邑軍營進行第一輪衝殺。
大燕南疆戍邊軍副將不解,騎兵在沼澤根本跑不快,這次衝鋒很可能事倍功半,但秦王為何還是派出了騎兵做先鋒隊。
不出所料,沼澤困住了馬蹄,先鋒部隊鎩羽而歸。
秦王慕容成嶺又命人在前線,隔著沼澤拿著銅吼輪番對林邑陣營開口大罵。
什麼“龜兒子縮在烏龜殼子裡”……
什麼“鳥頭都不敢伸,膽子還不如你老子褲襠裡的牛子大”……
汙言穢語,總之,什麼難聽挑什麼罵,大有不激起林邑軍的憤怒誓不罷休的架勢。但林邑蠻子這回倒是沉得住氣,始終按兵不動。
慕容成嶺的平南軍翻著花頭潑婦罵街大半日,從日上三竿一直罵到落日西垂,不帶重樣的,聽得定遠侯的戍邊軍將士們都傻了眼。
林邑密林之中的營盤,這回率軍的正是上次對戰時,拉開精鋼大弓射中慕容成嶺的那個壯漢,林邑藥師範文覺身邊的那個壯漢。
他正雙手捧著羊棒,大口啃著貼骨肉,吃得滿嘴油光,回報計程車兵跪在中軍帳下,將秦王平南軍如何把他們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的話,鸚鵡學舌般說給頭領聽了個七七八八。
說完,以為頭領定會勃然大怒,正嚇得長跪不起,低著頭瑟瑟發抖,不敢抬頭看座上那壯漢一眼。
誰知,頭領竟“哈哈”大笑,扔了棒骨,在前襟擦了擦手,說道:
“看來,慕容成嶺快要按捺不住了,連潑婦罵街這招都使出來了,讓他罵,我們就是不出去。不信他不再出擊。老子等的就是他今晚來偷襲!”
“瞧,老子油缸都給他備好了!”
跪在座下的小卒抬頭瞄了一眼中軍帳深處兩口黑漆漆的大缸,不知道頭領的葫蘆裡頭賣的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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