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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真卿眼裡容不下沙子,她不能容忍趙凌雲身邊有其他女人,任何理由都不行。
悲傷至深怒火頓起,於是,掙脫趙凌雲的懷抱,不假思索,電光火石間,轉身就將手中金簪扎進趙凌雲的肩頭。
趙凌雲武功不凡,本可躲過,卻寧願生生捱了薛真卿這一紮。
鮮血汩汩流出。滲透了外袍,染出肩頭一簇恍若當年初識之時牆頭盛放的凌霄花……
薛真卿錯愕道:“殿下為何不躲?”
趙凌雲蹙眉:“是我欠你的……”
就在薛真卿愣神的片刻,門外傳來小廝的通報聲:“殿下,薛太常求見。”
薛太常是明日主持晉王婚典的司儀,本來今夜宿在宮中太常寺的值事房裡,薛家上下都打算把今日二小姐出走一事瞞著他,不料,出乎薛伯安的預料,大婚前夜的晉王居然沒有宿在宮中而是回了晉王府。他深夜進宮尋找薛真卿,非但沒找著人,反倒是驚動了薛太常。
薛府家教甚嚴,兒子女兒都是一般嚴格教養。自從得知薛真卿與趙凌雲私相授受,薛真卿的家法就沒少挨。可是,女大不中留,越打越往外跑。鐵了心非趙凌雲不嫁,彼時趙凌雲還只是一個並不受待見的庶出十二皇子,甚至已故的母妃還是戴罪之身。
薛太常在王府正廳久等不來趙凌雲和自己的女兒,唯恐薛真卿做出更加出格之事無法收場,竟也顧不得規矩,一路順著雪地上的腳印尋來晉王的書房。
“微臣叩見晉王殿下。深夜驚擾,請殿下恕罪。”門外傳來薛太常的聲音。
趙凌雲示意薛真卿躲去屏風後,哪知薛真卿已是萬念俱灰,竟兀自開啟了書房門,迎著灌進來的寒冷朔風,跑了出去。薛太常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剎那間找不到請罪的言辭,只得重重一頓首,謝罪道:“殿下恕罪。微臣教女無方,日後定來領罪。”
說罷又一頓首,起身追趕薛真卿去了。
守夜小廝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若木雞,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見趙凌雲拔出肩頭的金簪,傷口噴濺出一小朵血花。他捂住傷口,望著薛真卿遠去的方向,對小廝說道:“今夜之事若傳出去半點風聲,格殺勿論!”
小廝慌忙跪下,磕頭不迭,猶如公雞啄米,連聲道著:“遵命”。
趙凌雲又掏出帕子,將金簪包裹其中,吩咐小廝道:“明日一早,你將此物送去太常府,務必交到薛二小姐手裡。”
小廝領命,退了下去。
……
太常府的祠堂裡,燭火通明,薛真卿被罰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薛太常請出了家法,戒尺兩木一仰一俯,仰者在下,長七寸六分,厚六分有餘,闊一寸分餘,這戒尺打在身上,縱使皮糙肉厚的男子都會杖杖留下淤青,何況薛真卿這身嬌體貴的女兒家。
薛太常卻毫不留情,一次次打在薛真卿的背上。
“私相授受,有辱斯文!你知不知錯!”薛太常打一下便會問一句。
薛真卿忍著痛,咬牙道:“兩情相悅遠勝盲婚啞嫁,女兒不知錯在何處!”
薛太常被噎得七竅生煙,又是狠狠一下落在薛真卿的背上,這回,她被打得彎下了腰。隨著戒尺落在皮肉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薛太常又怒喝道:“傷了晉王,你豈知會連累薛家滿門上下?”
“女兒遭逢背信棄義,情急之下,沒顧得上家中長輩、手足,請父親責罰!”薛真卿甘願領了家法也不肯低頭求饒一句。
戒尺一下下打在她的身上,淤青橫生,但心中之痛遠勝皮肉之苦千萬倍,她咬牙不吭一聲,直到背上皮開肉綻,直到緊咬牙關也無法咬住口中的鮮血,一縷鮮血自嘴角溢位蜿蜒到了脖頸,染紅了白色衣襟,似朵朵臘梅盛放雪原,灼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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