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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適才被打發去取官袍和腰牌的小廝急匆匆跑回堂屋,進門時險些被絆倒,一個踉蹌,不待站穩,便氣喘吁吁地回覆道,“少、少爺,您的官服和腰牌都、都不見了。”
薛伯安目光一凝,道了一聲:“糟糕!果然如此……”
不待把話說完,立即又命道:“備馬,我去追!”
“快去!千萬別驚動了你父親。幸好今天老爺忙著明日晉王的新婚大典,宿在了太常寺裡,不然卿兒免不了又是一頓家法。”薛夫人一邊按著心口順著氣,一邊叮囑著薛伯安。
與此同時,晉王府前,薛真卿翻身下馬,亮出兄長中書舍人的腰牌,深夜求見晉王趙凌雲。
“薛伯安?”趙凌雲正在燈下看書,夤夜誦讀的習慣亦如往常,絲毫沒有因為明日的大婚而改變,也不見眉眼間透露絲毫新郎該有的喜悅亦或緊張之色。一如既往的眸色沉沉,深如寂淵,雲遮霧繞的藏了很多東西,叫人一眼望不穿、猜不透。
“夤夜前來,薛舍人有說是為何事嗎?”趙凌雲放下手中書冊,問道。
小廝稟報:“薛舍人只說有要事要和殿下當面詳談。”
趙凌雲沉吟片刻,不想在大婚前夜節外生枝,便吩咐道:“打發他回去,就說府裡沒尋著本王,許是宿在了宮裡。”
趙凌雲話音剛落,未待小廝領命折返回去打發人,書房大門便被一腳踹開。
“趙凌雲!”身穿胞兄官袍,渾身男兒裝扮的薛真卿一聲暴喝,驚破了雪夜晉王府書房的靜謐,簷上積雪隨著書房門被踢開而簌簌落下,“你要躲我躲到什麼時候?”
晉王衝小廝使了個眼色,他便知趣地退了出去,順便替趙凌雲帶上了書房大門。
自從孝欽帝賜婚,趙凌雲接旨後,他便沒再見過薛真卿。
“卿兒。”趙凌雲輕喚了一聲,起身向門前的薛真卿走去,“我何曾躲過你?是你對我避而不見。”
縱使受封晉王,趙凌雲也從沒在薛真卿面前自稱過本王。
待走到近前,一把拾起薛真卿的手握於掌心,柔聲道:“我差人送去的髮簪可曾收到?”
“今日來,便是還你這個勞什子的!”說著,薛真卿掙開趙凌雲的手,將雙龍金釵丟在了地上,憤憤然道,“髮簪乃正妻之物,晉王殿下,您這是送錯人了!”
趙凌雲勾唇粲然一笑:“卿兒既然知道髮簪是正妻之物,便該知曉我的心意。你我自少時相識,心心相印……”
“夠了!”薛真卿一把推開身前的趙凌雲,連連退後數步,打斷道:“說什麼青梅竹馬!終究抵不過皇權富貴罷了!今夜前來,就是還殿下這‘正妻之物’,還要告訴殿下,明日殿下大婚,從今往後你我再無瓜葛,別再往太常府遞任何東西,臣女受不起。”
“日後,臣女是奉父母之命另嫁他人,還是剃了發出家當姑子去,都與殿下再無干系!”
趙凌雲不急不緩徐步上前,拾起地上的金簪摩挲著,並不急著起身,就這麼半蹲在地上,抬眸望了薛真卿一眼。
趙凌雲天生一雙含情眼,有著攝人心魄的魅惑,被他有意無意地望上一眼,萬物都仰慕,山河皆——動——情。薛真卿當年就是淪陷在這個眼神裡,才會頓生好感,隔三差五地攀上冷宮牆頭……是以,一見怦然,久處傾心……與他私定了終身……
趙凌雲起身,不容分說,再次緊緊握住薛真卿的手,不讓她掙脫開,隨即又攤開她的手掌,將金簪放還她的掌中,替她握緊了拳頭,緊緊攥住金簪,聲音不大卻字字鏗鏘地說道:“旁人說我什麼,我都不在意,貪慕權勢背信棄義也罷;為了儲君之位始亂終棄也好;我無所謂。可是卿兒,連你都不懂我嗎?”
“你忘了,三年前,我是如何才得以出了冷宮?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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