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4章 救美,殿下臣,白淵月,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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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安!弟弟!”薛雲岫慟哭著差些摔倒在地。
薛真卿一把攔腰抱住她,果斷大喝:“走!”
匪兵推倒身死依舊佇立不動的薛伯安,紛紛從他的屍身上跨過,哂笑著步步逼近薛真卿姐妹。
……
為首的獨眼兵身形異常高大魁梧,貌似厲鬼、形如羅剎,他將身後東昇旭日的光亮遮擋得嚴嚴實實,將薛氏姐妹籠罩在他投下的陰影之中,他撲倒薛真卿,嘴裡不乾不淨地“寶貝、美人、心肝”一通亂喊。其餘匪兵則欲去擒薛雲岫。
“嘶啦”一聲,衣衿被扯開,露出了肌膚勝雪的心口。
獨眼匪兵見狀,精蟲上腦,“饞”得快要滴下口水來,按著薛真卿,照著她的肩頭胸口又親又咬。
薛真卿拼死抵抗,要推開他。
獨眼匪兵咯咯淫笑:“你們國都沒了,還要在乎什麼清白?小娘子從了老子,把老子伺候好了,以後還能吃香喝辣。”
薛真卿一手死命推搡抵抗,另一隻手伸手摸到了方才掉落地上的金簪,舉起髮簪對著獨眼兵的脖頸,急不暇擇,一咬牙就是幾下死命亂扎。
獨眼兵吃痛,放開她,捂著鮮血汩汩的脖子,額上青筋凸起,那隻獨眼似要噴出怒火來,一躍暴起喝道:“他孃的!亡國奴!竟敢扎老子!”
說著舉刀就欲砍了薛真卿。
眼見慌亂中沒能扎中匪兵要害,薛真卿便知自己已經失了唯一的反殺機會,閉上眼,引頸就戮。
身臨絕境命懸一絲之際,薛真卿的腦海中往事歷歷猶如走馬燈般,一幀幀一幅幅浮現眼簾,最後定格在趙凌雲一身緋紅喜袍,立於高臺上與她人交拜天地的昨夜。淚溢位闔著的眼簾,自眼角滑落。
她能聽見刀刃捅穿皮肉的聲音,也能感覺到溫熱的鮮血噴灑到衣襟被撕開的胸前,但她沒有感覺到預料之中的疼痛襲來。須臾,一具鐵塔似的身軀壓在了她的身上。
“入城前,陛下曾頒下軍令,絕不允許兵士擾民。”一個薛真卿似曾相識的清朗嗓音響起,“爾等竟敢不遵王法、不守軍紀!私闖民宅、侵擾良民!”
慕容嶠繼續說道:“我倒要看看,還有誰敢把軍令當作耳旁風,我現在就讓他立馬下去陪他的好兄弟!黃泉路長,現在下去還趕得上結伴同行!”
慕容嶠的隨行軍士立即把這隊匪兵全部捆綁收押,南燕二皇子劍法如神出劍極快,匪兵一見來者是慕容嶠,皆不敢抵抗半分,乖乖地束手就擒。
慕容嶠蹬開獨眼兵,屍體從薛真卿的身上翻落一邊,他隨即俯身去扶驚魂未定的薛真卿。又見薛真卿滿身血汙,衣襟敞開甚是狼狽,不假思索,立馬解下自己的大氅替薛真卿遮住身體。
薛真卿顧不上來者是誰,轉身去尋長姐薛雲岫。見她平安無恙這才長舒一口氣。
薛真卿不認得南燕二皇子慕容嶠,只道他是南燕的少年將軍。國破家亡,救下她的是讓西楚亡國的敵人。她一時憤恨交加,一把推開慕容嶠。
“在下治軍不嚴,令你們痛失親人,又險些受辱……”慕容嶠又俯身去攙扶薛真卿說道,“嶠理當賠罪,受軍法處置。但念在城郭初定,還需巡防,不能久留,日後定當登門謝罪。”
說罷,留下銀兩和兩個隨從,命其幫助薛氏姐妹安葬薛伯安。
薛真卿無暇多想救了她們的人是誰,看著薛伯安的屍體,不禁又是一陣悲從中來,長姐薛雲岫還在一邊慟哭。
她悔恨交加,如果不是因為她執意要回太常府尋找定情信物……她悔……如果不是趙凌雲背棄誓言另娶他人……如果不是南燕破了廬陽城……她恨!
薛伯安,中書舍人,西楚太常長子,“騎馬倚斜橋,滿城紅袖招”,風流如斯……卻在弱冠之年永眠薛府後院一抔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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