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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o[圖片]我在這裡:[定位]”

許辰川難得更新一次微博,放了張從視窗俯拍的照片,居然還自帶了定位。

於是白祁刪掉了原本打算發給他的留言,直接點進定位看了看那賓館地址。

【紙鶴】:“你今晚在賓館嗎?”

許辰川總是回覆得很快。

【chris】:“在的,怎麼了?……話說這都半夜了你怎麼還不睡,早點休息啊。”

白祁看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陽光。

【紙鶴】:“沒事,別忘了rr今天出劇,晚上有活幹。”

【chris】:“嗯我記得的,已經跟朋友請過假了,今晚不跟他們去喝酒~”聽語氣是心情很愉快的樣子。

【紙鶴】:“那就好。”

【chris】:“快去睡吧_”

白祁不再回復,收起手機,轉動輪椅出了臥室。

katie正在換鞋,oscar在她腳邊急不可耐地轉著圈。見白祁出來,她抬頭笑道:“準備好了?走吧。”

她給oscar戴上狗鏈,將另一頭遞到白祁手裡,然後推著白祁出了家門。

這是個悠閒的週末上午,春日的空氣如同清透的水彩,大塊天青色調上點染著一片片粉紅粉白。滿城櫻花正值盛時,有些早開的卻已紛紛揚揚地飄落,在街道上鋪出了一層嬌美的地毯,被輪椅不解風情地軋過。

oscar終於選中了一棵樹,抬著後腿歡快地澆灌起來。

白祁拉著狗鏈等在原地。他換上了白襯衣,幾乎與身周的清淺色調融為了一體,連偶爾飄落肩頭的白櫻花都像做了那張東方面容的註腳。這一男一女一狗一輪椅的組合十分奇妙,經過的行人都會忍不住多瞟幾眼,揣摩一下箇中曲折。

他們看上去既不像母子,也不像朋友,當然更不可能是戀人。事實上,連當事人都未必說得清這一層關係。

如果當年katie邀請的是今天的白祁,他們是不可能見面的。緣分這東西不可以常理計,時至今日白祁已經回想不起來,自己當時是出於怎樣的心態答應來見“已經離開的父親的現任”這等荒謬身份的人。

——其實也不是完全回想不起來,只是多少有些難以啟齒罷了。人總是羞愧於承認對被愛的嚮往,羞愧於袒露自己的孤獨。

母親去世之後的那幾年裡,他的世界裡只有求生和弟弟,沒時間想這些形而上的事。等到意識到的時候,那點兒諱莫如深的渴求已經在胸口的空洞裡發酵成了某種巨大、偏激而可怕的執念。

白祁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他看過兩次心理醫生,一次是在大學,一次則是車禍剛發生之後。第一次那個上崗沒多久的醫生直接被他氣哭了,第二次的中年男人也沒好到哪裡去,拉長了臉教訓白晟:“病人自己不配合,我們做什麼都是無用功,你們這些家屬怎麼當的?”

被冤枉的白晟只能賠笑臉,最後轉過來看著他默默嘆一口氣。

“不配合”是那段時間白祁聽到的頻率最高的詞,排名第二的則是“為什麼”。

為什麼他無法被以任何方式催眠?為什麼他不好好回答問題,為什麼不能從森嚴的意識堡壘中挖出醫生想要的答案?為什麼他不能動,為什麼那雙腿陷入了永久的死寂中,無論怎樣按摩復健都移動不了分毫?為什麼一個能力平平的普通人都能完成的事,他卻偏偏做不到?

“我不知道。”

白晟看著面無表情的白祁,簡直像在看叛逆期的孩子:“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這是你自己啊!”

白祁也望著他,不再說話了。

事實是,如果他自己知道答案的話,那些問題根本就不會存在。

死迴圈一般的對話最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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