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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許辰川本可以隨口糊弄過去，卻聽見自己一板一眼地解釋道：“算不上情敵，硬要說的話大概是繼任吧。”
白祁沉默幾秒，輕笑了一聲：“原來如此。”喝醉了嗎。
“不過你這次真是嚇我一跳啊……叫什麼來著，關山千里？我是不是該跟著他們改叫你關山大神了？”
“叫紙鶴就行了。”白祁隨口應著，手上卻不停，徑直點進了玄青的微博主頁。
他盯著頭像裡那兩隻男人的手看了一會兒，慢慢勾起了嘴角。
繼任麼。
稻草（一）
“你對他做了什麼？”
“大神啊，大神……雖不明，但覺厲……”許辰川神思渙散地嘟囔著。
“chris,你對這位繼任做了什麼？”白祁又問了一遍。
“嗯？……什麼都沒做啊。”許辰川扁了扁嘴，“我都不認識他，他就罵我。明明是他罵我，還怪我做得難看……”
“誰怪你做得難看？”
許辰川遲緩地眨眼：“ben”
“ben”白祁的薄唇動了動，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
“i don’t like hi… or his new boyfriend is it ok if i don’t like the?” 許辰川並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切換了語言。
（我不喜歡他……或者他的新男友。我可以討厭他們嗎？）
“why would you need perission for dislikg one?”
（你為什麼連討厭誰都需要准許？）
“i secretly feel better when i see the sufferg i know it’s an, but i can’t help it”
（我看到他們難受，私心裡會覺得好受一點兒。我知道這樣很刻薄，但我沒法控制。）
“well, at least you can’t be any aner to the than to yourself”
（這個嘛，至少你對他們再刻薄也刻薄不過你對自己。）
“i feel dub… and lonely”許辰川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dub and lonely”
（我感覺很挫……很孤獨。又挫又孤獨。）
白祁被逗得低笑出聲：“good night, chris”
“good night”許辰川墜入了黑甜鄉中。
“這是啥？！”
第二天一早，許辰川還沒緩解宿醉的頭痛，就對著滿屏的語音記錄石化了。
他一條條地點開那些憑空冒出來的語音，剛聽了三條就被自己蠢哭了。
“硬要說的話大概是繼任吧……”連這種事都坦言相告了！該不會把銀行卡密碼也和盤托出了吧！還有某位大神這是什麼節奏，趁人之危套話嗎？
“i don’t like hi or his new boyfriend…”出櫃了？！！
……
待到全部放完，許辰川已然做不出任何表情。
他呆坐了足足五分鐘，才豁出老臉打字道：“對不起，昨晚我喝多了，說的都是胡話，你別在意。”
沒有等到回覆，許辰川狠命抓了幾下頭髮，跑出去衝了個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沒關係的，紙鶴不是多嘴的人。退一萬步講，即使他說出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頂多是在網上出櫃而已。
許辰川擦著頭髮回到房間時，紙鶴已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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