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改寫愚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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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倒黴的殘疾人也是人,一個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一個不知道怎麼做就會想臨陣脫逃的人,就像那些受到歹徒逼迫與驚嚇,而不知道反抗的人。
而他們總是站在上帝視角,對著別人指指點點,總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讓他們自己來,又說自己不幹這個。
一不小心,月辛凡自己把故事延伸了一下,還是把故事拉回正題吧。
在祭祀前的一個晚上,奔波理解了泡饃所說的話。
奔波看著手裡的紙條,奔波總覺得泡饃有些話沒有說出來,那是泡饃未曾發覺卻實實在在影響著泡饃的話。
奔波握緊了那張紙條,奔波決定發掘出泡饃未找到的真相。
“有個東西,有個東西混淆在裡面了。”奔波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什麼,明明自己以前沒有這種感覺的。
除非……除非有什麼東西變了!奔波瞪大雙眼,眼神一亮。奔波想到了,奔波知道哪裡變了。那就是奔波對祭祀這件事的看法變了。
以前奔波覺得祭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透過祭祀可以保佑部落來年風調雨順。而獻上祭品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當奔波親眼看見泡饃被活活燒死時,奔波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為什麼,祭祀就要有人死?就要抽一個倒黴蛋?大家都不願意的事,這樣的事選出來的命,不是很荒謬嗎?沒人願意去當那個祭品,卻非要讓那個被選為祭品的人乖乖認命,就算是“應該的該”也會荒謬啊!根本就沒人願意啊!
奔波想自己已經找到了泡饃未曾發現的真相了,那就是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愚蠢得不能再愚蠢的事!一件沒人願意,卻居然要隨機抽一位,然後逼迫別人去做的事!他們竟然覺得這是命,就算這是命,也是一個極其愚蠢的命!
而他們卻堂皇而之的說著“認命,硬著頭皮也要做到,如果是我,我就認命”這種話。
他們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殘疾人能不能跑步,如果問他們“人被逼急了,能不能做出數學題”,他們當然會說“不能”,但是到了這個場景,他們卻要求一個不會狩獵的人去狩獵,用“這就是命”來當作藉口去逼迫別人,只因為別人不當那個倒黴蛋,倒黴蛋就要重新易主,他們就會變為那個倒黴蛋!
奔波憤怒地捶打著桌子,把身旁的一罐酒,一飲而下。
沒過多久,奔波就倒在了桌上,“呼呼”大睡著。
第二天的黎明照常升起,趴在桌子上的奔波是被看護者拍醒的。
“醒醒,醒醒。”人高馬大的看護者拍了拍奔波的臉蛋。
奔波睡眼朦朧的睜開眼。“怎麼了?”奔波說得很小聲。
看護者把耳朵湊到奔波的嘴邊,“你說什麼?”看護者顯然是沒有聽清奔波說的是什麼。
看護者一把頭湊到奔波耳邊,奔波一改先前懶散樣,猛地朝看護者的脖子上砍上一記手刃,確保看護者暈倒後,奔波悄咪咪地從窗戶溜了出去。留給奔波的時間不多,門外一定還有別的看護者,被發現是遲早的事。
奔波要做一件事,一件算不上正義,但可以讓以後少一件蠢事的事。
奔波沒有歷史上英雄好漢那樣的才華,想不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種驚天動地的口號。奔波沒有選擇起義,而是直接一路來到了族長的家裡。
祭祀的規則都是由族長規定的,因為據說族長可以溝通神明,但現在奔波都快要被架在燒烤架上火烤了,哪還會理會這麼多。
奔波一路火花帶閃電地衝到族長家門口,一腳踢開了族長家的房門。
“奔波?你這是幹嘛?”族長是一個白髮老頭。
“族長,我覺得祭祀的祭品是不是應該改改?”奔波一雙眼怒瞪著族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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