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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心中非是因這小秀才貌似出身寒微而貶低,卻實在是因這面前人的不爭氣而惱火。
當即鬍子一吹,衝著石玉舒道:“那個光顧著看琉璃花瓶的小秀才!”
石玉舒兀自出神,還是鍾離清輝以手肘碰了碰她方才回神,便立馬站了起來,也不知這先生講到何處了,要問詢於她。
先生一聲言語喊得響亮,全廳間的同窗學子也都將目光投射到了石玉舒身上。
石玉舒暗叫不好,卻看到連身邊的藍衫公子“四十一號兄”都面帶親切笑意地看著她,眼神中帶有鼓勵。
石玉舒心中升起異樣的感覺,想到自己是因看著“四十一號兄”的琉璃花瓶這才被喚起,這四十一號兄此刻在想些什麼?
還有,自己方才表現已經露餡,這四十一號兄究竟看破自己女子身份沒?
念及此處,石玉舒原本坦然的心境驀然間蒙上了一種恐慌感。
石玉舒鎮了鎮心神,清清嗓子看著面前先生,道:
“先生,我是初來乍到的九十七號秀才生。”
那教書先生面相和藹,也隱隱然透露著一種威嚴,帶著想提點玉舒的意思道:
“既是初來乍到,更需謙和謹慎。怎的看你目光一直注視著小花瓶,可是有何妙思嗎?”
此言一出,滿座的學子們又看去那個插著繡球的琉璃花瓶。
又聽得私下有人竊竊議論道:“此處何時多了個白色琉璃花瓶,倒是很襯廳內的裝飾。”
都不必回頭,玉舒便想著身後的祁光曜必是滿臉戲謔輕鄙,等著看自己笑話。
石玉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幸好有面上塗的粉彩壓著,看起來不大明顯。便說道:“妙思不敢有,不過是睹物思人。”
先生來了興趣:“你思起什麼人?什麼事?”
石玉舒卻不願將家事洩於人前,她本就心中有些緊張,蹙了蹙眉,乾巴巴地道:“家中,故人。”
先生道:“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能夠到國子學中進修聽課,會見舉國少年英才,你卻在這裡思及家中故人。是覺得我這講堂中不夠人才濟濟,還是你自視甚高,看不起廳中諸位英豪呢?”
石玉舒不想這先生辭令如此刁鑽,三言兩語將她激得心中失意自傷之感全無,只恨恨地看向那教書先生。
卻見那先生眸中射出精光來,看著石玉舒。
石玉舒心中一個念頭電光火石般閃過:是否這教書先生是在故意激她鬥志,叫她也在眾人面前一展文采呢?
便道:“九十七號知人外有人,不敢自視甚高。只是先生出題對文多以家國情、治世志為主,九十七號聽了這許多,心中也有些膩了。”
先生雙目一眯:“那你的意思是?”
玉舒道:“九十七號願以這琉璃為主題作一首詞,別開生面,引諸位一笑。”
此言一出,四下秀才皆是不住發出噓聲。古往今來,哪有詩賦以“琉璃”作為核心吟誦的?
更何況,就算他能成詞,這滿座有不少公卿世家公子在,更有祁光曜這等文采不輸先生的少年妖才在,隨便便能再提一首遠勝於他的詞作來,又豈容他得意?
這衣著樸素的無名之輩,憑什麼敢如此誇口?
若當真做了這顯眼出頭之人,成了祁公子的墊腳石,先作一首平庸的,再有祁公子做一首碾壓之……
那這九十七號可真是先聲奪人而後名譽掃地,怕是要灰溜溜的逃回自家去,遠離錦陽,終生都要以此為辱了。
就算他能頂住壓力,不選擇落荒而逃,那以鄭公子的祁光曜心腹也必不會放過他,怕是要見他一次嘲諷他一次了。
先生聽了滿座噓聲卻猶若不聞,說道:“好!九十七號小子欲作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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